張明冬耳朵貼在牆上,聽他們說的話。
裡面的聲音斷斷續續,再加上道士特有的那種腔調,張明冬聽得不是很清楚,她的耳朵只零星地抓到了後天,北邊,松樹之類的片段。
第二天吃早飯,她就把這事告訴了唐先書和肖靜。
「你們不知道,我當時差點嚇死了,不過那人跳得很像樣,估計是真的半仙。」
平城人本身就信鬼神,有大事問鬼神也不是沒有的事情,大家只是覺得有一些是騙子,有一些是真的。
「算出來了?」唐先書也很好奇。
「我就聽到了後天,北邊,還有松樹林。」全都是關鍵,張冬明這耳朵還是靈。
肖靜道:「這話的意思是後天北邊的松樹林會有什麼事情?」這段時間最愁的就是那群山賊土匪,想來就是他們了。
「不知道會不會帶上我們。」想到這裡,肖靜還有一些激動。
肖靜自然是想去,她這是當警察,誰當警察的時候不想著圍剿犯人?
雖然危險,可是肖靜就是這樣的人,想要在危險中證明自己。
唐先書潑她冷水:「我們也沒有抓捕經驗,實習期都還沒有過,這種大案子肯定不會帶上我們。」
從警長他們請人跳大神都瞞著她們就可以看出來了。
肖靜:「這倒也是,還是先積累經驗。」
她們積累經驗就是日常巡街和檢查行李時抓到的一兩個犯人。
這些犯人都不是窮凶極惡之輩,唐先書也想去,但也的確擔心她們的經驗不足給人添麻煩,反而不好。
唐先書還是明白,在圍剿犯人這一塊,她們的經驗的確不夠,不能強求。
這一天,三個人依舊是搜查行李,負責日常□□。
晚上回來時,其他的同事的確個個都在忙活。
第二天,一大早,其他人就出去了,三個人還是得去檢查行李。
張明冬一邊檢查一邊想著銀元的事情。
銀元她還沒有上交,她前天晚上親眼看到警長給了那道士一疊錢,正是被搜查出來的那些錢。
那麼大一疊,比她手裡的銀元多太多了。
她鬼神使差地就不想上交了,有些時候,人做決定就是靠幾個瞬間。
她一邊想這件事一邊檢查行李。
「小姐——」面前的婦人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冬明,就習慣性用了平常看到富貴人家的年輕女兒的稱呼。
張冬明回過神來,笑著說道:「大姐,你叫我冬明就行。你這是去哪兒?」她也是照例問一句。
張冬明一邊說一邊打開了對方的包袱,包袱里是兩包茶葉,還有一包幹辣椒。
婦人道:「我們聽說蓉城那邊有人在收茶葉,正好家裡有,過去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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