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警察新聞,校報自然也要過來採訪。
校報原本定的記者是文蓮,她性格好,說話好聽,最適合做這樣的採訪。
文蓮一聽,採訪女子警察?警察!!
她們家可和張賴子被殺案有關係,她採訪警察?
文蓮現在也就十幾歲,她敢叫囂著讓張賴子進門,她折磨死她,那是因為她不怕張賴子,那麼一個抽空了的乾癟身體,又沒有靠山,她不怕他!
可女子警察不一樣,人對於這種身份的人總是會有濾鏡,尤其是大家都知道——
「女子警察的出現就是針對婦女犯罪問題。」聽說她們還被培訓了。
一個她,一個她媽。都是婦女,這不是剛好就撞上了嗎?
她一到人家面前,萬一自己表現不自然,萬一自己說錯了什麼。
這可不行!
「我……我不舒服。」
「怎麼了?你要不要去醫院?」
「不是那種不舒服……反正我不想去採訪。」
「你不去,那誰去?」
「周洋去。」
周洋……校報負責人之所以沒有選周洋是因為這姑娘留過學,說話很尖銳,不給人留情面。
但校報負責人又一想,這一次的事情,是女子警察抓到了攜帶軍火的犯人,周洋就算是嘴巴不饒人,也挑不出什麼刺來。
於是校報負責人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周洋。
周洋把這兩天的報導全都看了一遍,越看越皺眉。
她到了以後,問兩個年輕女子警察的問題是——
「你們習不習慣當警察?有沒有人為難你們?」
肖靜:「沒有人為難,大家都很喜歡我們。」
「沒什麼不習慣的,以前培訓了那麼久,入職後又都是自己的熟人。」
她又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肖靜都答了。
拍照的人鬆了一口氣,中規中矩,沒什麼問題。回去也好交代。
很快,記者開始問唐先書,而問唐先書這位大娘的問題是——
「您有沒有做過其他工作?」
唐先書特爽朗,也不介意提自己過去的事情:叭義死疤以流久留3「我幹過的工作就多了,給人洗過衣服,當過傭人,也當過紡織女工……」
「您覺得當警察和其他的工作有沒有什麼不同?」女記者問道。
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