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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准輕聲笑著在黎漸川胸膛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過足了當男後媽的癮,不等黎漸川再捏他臉,就將臉朝黎漸川頸窩埋了埋,沉入睡夢了。

黎漸川也閉上了眼,下意識緊緊手臂,幫懷裡這塊柔軟的涼玉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睡姿。

半宿無話。

次日天不亮,寧准趁著夜色未退,悄無聲息地回了新祠堂。黎漸川也再睡不著了,干躺了一陣,聽到院子裡傳來下人輕手輕腳的動靜,才依照李新棠的性子,起身喚人進來,伺候洗漱。

李新棠畏熱,早飯一概擺在院內的荷塘小亭里。

不用黎漸川多話,下人便適時將他引了過去,另有兩名小丫鬟,一個布菜,一個遞來今日的報紙。

黎漸川順手接過來,剛展開還未看,就聽遞報紙的丫鬟忽然開口,請起了罪:「三少爺,曉晴辦事不力,今日沒有往期翻抄上海報紙的《天下簡報》,只有縣裡送來的幾份報紙。」

「《天下簡報》今日為何沒有?」

黎漸川隨意問道。

曉晴面上露出一絲憐憫與難過,嘆道:「少爺剛起,有所不知,不是別的緣故,是鎮上那專送《天下簡報》的報童陸小山昨夜被人發現死在了家中,他鄰居聽到驚叫的動靜,過去一看,見著他的屍體,才匆忙去找羅處長報了案。」

「玲兒出去買菜時聽見的,還順路去瞧了熱鬧。」

她掩藏著,但還是顯了幾分憤憤不滿:「那位羅處長根本來都沒來,只派了一個警察,小山的屍體也沒驗屍,就被草草清理了,說是黑燈瞎火,想打水,意外跌到了井裡頭,碰死了,便結案了。」

「說白了,還不是看小山只是個孤兒,無依無靠,只能以賣報為生,覺著命如草賤,不願費工夫去查。」

黎漸川翻報紙的動作一頓,看向這名叫曉晴的丫鬟:「除了陸小山,昨夜到今天,還有別的案子去報嗎?」

曉晴愣了下,笑著搖頭:「瞧少爺您說的,朋來鎮死人是多,但也沒多到這程度。一天死一個就夠了,哪來的第二個呀。」

第210章 謀殺

依據從丫鬟曉晴口中探聽來的消息,和其他一些灑掃下人私底下偷偷交流的閒言碎語,黎漸川初步判斷落井而死的報童陸小山極可能就是昨晚晚餐結束回來後被殺的玩家。

羅大不重視這件案子,以意外結案,陸小山的屍體和家中現場也必然已都被破壞。

黎漸川清楚這一點,且不太認為這是滿足玩家兇案判定的案子,也不著急過去查探線索,直在李家別莊待到上午九點,從周遭人的態度和言語中大致摸清了李新棠的情況和昨日行蹤,又安排好了新祠堂調人的事,才施施然出了門,一個跟班沒帶,繞去約定好的胡同接寧准。

四號玩家也不是全然不干人事,至少最熟悉李新棠的貼身小廝李勇就在昨日一早,被他尋了個妥當的藉口,派回了縣城的李家老宅。

雖說李勇這趟差使算算時間,最遲今日傍晚就會回來,但也是為黎漸川備出了不短的適應期和不小的方便。

「昭華兄,久等了。」

主街南側,臨近海邊基督教堂的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胡同里,一道身穿淡青長袍的清瘦身影走了出來。

來人長眉桃花眼,是與現實中的寧准相似到近乎詭異的一張臉。

眼角眉梢,含笑帶嗔,滿是中式的神秘與風情,唯獨面色與雙唇皆是透青的蒼白,令那絲流轉在這張臉上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綺麗也被重重的病態壓下,只余將要跳脫生死的疏離淡漠之色。

長袍儒雅,更添書卷文氣。

洗淨妝容,換身衣裳,氣質便也迥異,活脫脫似徹底變了個人。

黎漸川敢信,就算有見過新嫁娘的李家人過來瞧見,也絕難將眼前人同那位裴煦聯繫起來。

「這怎麼能算久?等雲洲兄,便是等上整整一天,也算不上久,是昭華心甘情願。」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黎漸川便也盡心地扮演著李三少李新棠,與寧准一樣喚起了對方的字,風流懶散地笑著,口花花道。

寧准冒的身份是李新棠一個出國留洋時的好友,趙宇,字雲洲,李家人聽過,沒見過,只知道是個年紀不大的病秧子,和李新棠甚是臭味相投,此人老家在北平,現在應該還在海外沒有回來,就算有人懷疑也是查無可查。

黎漸川早飯後在丫鬟小廝堆里套了半天話,才尋摸到這麼一個合適的身份,用一天也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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