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這東西,用一次少一次啊。
谷棟想不明白,但他已養成習慣,即便腦子裡琢磨著正事,但只要抱著安哥兒,那大手就不會老實。
正如現在,他左手將安哥兒按在他懷裡,右手無意識的在安哥兒那處揉啊揉。
安哥兒的褲子已經被他扯下來了,正方便他動作。
雨雖停了,可天依舊是陰的,院子裡黑得見不到一點光,且蛙鳴聲不斷。
他大手肆無忌憚,安哥兒卻是被著露天的環境刺激得只能又咬住他肩膀處的衣服。
安哥兒知道他們是安全的,黑夜太濃,無人可瞧見。
可再濃稠的夜,也比不得結實的牆壁。
即便無人瞧見,那也是露天啊……
羞澀,害怕,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一點點刺激,三種情緒融成一塊,他只覺得谷棟的大手成了烙鐵,揉過的每一處皮膚,都燙得厲害。
谷棟察覺到他的反應和往日不同,不由心中暗喜,尋到他的唇,吻住,而後就開始了新的一輪。
谷棟一手將安哥兒死死按在他懷裡,嘴也封住安哥兒的口,動作好似今日下午的滂沱大雨。
安哥兒想要尖叫。
可他的唇被谷棟吻住,他發不出太多聲音,於是尖叫的情緒又反涌到身子裡,令他的感受更為明顯。
谷棟聽著他的哼哼唧唧,心中更喜,動作愈發迅疾。
於是他的感受就這麼堆積著,堆積著,堆到爆炸點之後,竟直接昏了過去。
等他悠悠轉醒,他已經躺在了炕上。
谷棟側躺著,一手支著腦袋,見他醒了,就一臉得意的問:「怎麼樣?爽吧?」
「我早說過這樣比較爽,但你一直羞得跟未出嫁的哥兒似的,看看,因著你的口是心非,咱夫夫錯過了多少。 」
「得謝謝老天爺這場留人雨啊。」
他笑得賤兮兮,安哥兒羞憤難耐,當即抬手就要去掐他。
好好的人,偏偏長了這麼一張嘴!
「你看你看,又羞!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說了。」挨了掐,谷棟疼得齜牙咧嘴,口中連忙求饒。
安哥兒其實沒用多少力道,自打通了心意,莫名就下不去手了。
他現在服了軟,就也將手放下。
安哥兒瞪了他一眼,微微抬起身,去看炕裡邊。
見雲哥兒睡得呼呼的,就放了心:「將雲哥兒抱過來,躺在咱們中間。」
谷棟不太情願,但如若不這樣,雲哥兒醒來後定然是要鬧的。
他只得輕輕抱起雲哥兒,將雲哥兒挪到了炕中間。
但瞥見安哥兒仍帶著薄紅的臉頰,他眼珠子轉轉,沒再胡言亂語。
安哥兒看似害羞,但真上了炕,其實都依了他,鄉下的這個院子是他們夫夫的家,城裡那個院子也是他們夫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