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給我三天時間。」
「還有明天一天。就一天而已……」
許康南不再跟她多話,一把抱住將她壓在身下。眼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複雜交織著無奈。我該拿你怎麼辦,這麼大的事兒你卻是連個像樣的理由都不給我。
今天的吻帶著絲狠勁,好像要吃人。她忍不住推了推他,語氣不滿還掐他。
「許康南,你想把我吃肚子裡嗎?」
男人悶悶的聲音在咬牙。「你說對了。」
她瞪他,但那臉實在是太可愛了,水潤潤的大眼睛沒一點兒威力。他滿身的氣被她一眼給泄了,也不親了,抱著她不撒手。
「許康南,」他怎麼又脫她衣裳。「我們要離婚了,不能再這樣。」
「是,我知道你不要我了。所以,婚姻存續期間你就要把我攆出去嗎?」
他這是什麼招數,讓她沒法招架。他其實說的也對,現在他們還是夫妻呢。所以,就由著他吧。
等到她扶著好像斷了一般的腰肢,恨不能把之前的自己給臭罵一頓。她這樣等於把自己這小白兔送大灰狼嘴裡,那結果還能有個好嘛。
男人伸手給她按摩,俊臉上滿是討好。一邊給她順毛,一邊想著她那無理的要求。他找不到緣由,難道真聽她的遞交離婚申請?
他捨不得放她,可他也捨不得她不高興。尤其是抱著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心疼的恨不能什麼都答應她,讓她如願。那絕不是跟他使性子,她是真的要離婚。
第10章
翌日上班,許康南送她去的單位。今兒單位沒多少事兒,她自己坐著又開始琢磨這對手鐲。手鐲被她戴在手腕靠上的位置,她隔著衣袖輕輕的撫摸。
又是一天徒勞無功,晚上下班時心情低落。許康南來接她,一路上自然也敏銳的察覺到她好像有心事。
「媳婦、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晚飯也只吃了一口,就接著坐在炕上擺弄她的手鐲。他洗漱了上炕,伸手將她摟進懷裡。不知道她改變心意沒有,她給的三天時間到了,難道真的要離婚嗎?
「許康南、」她嗔他,紅蘋果一樣的臉頰鼓鼓的,可愛的像小兔子。
「我就抱抱,我什麼都不做。」
「不要。」炕上的他,不值得信。「我累了,我不舒服,我要睡了。」
她說著就往被窩裡鑽,他已經眼疾手快的摸了她額頭。「沒燒。除了頭疼還哪不舒服,我去醫務室給你拿藥。」
她轉身拉住已經飛上外套的他。「沒事的,不用吃藥。睡一覺就好。」
男人不贊同。「不行。可能是天氣不好你感冒了,不吃藥會嚴重的。你在家裡等著,我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