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盛以蘅心裡驚訝著自己大膽放肆的舉動,同時又控制不住地因為自己這樣直白的行為而隱隱激動興奮,「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周身的氣壓隨著這樣的兩句話驟然下降得厲害,談嫿當場一個哆嗦,什麼證都領,你不要命啦?!
「不好。」她趕緊掙扎了兩下,沒掙開。
別說,盛以蘅平時看起來御得不要不要的,實際上還真有幾分力氣和壓迫感。至少談嫿細胳膊細腿的在她懷裡,竟莫名的有種安全感。
就好像身體早已搶先一步告知她,這樣的Alpha很值得人信賴。
鄭瑾瑜簡直嫉妒得快要發瘋。
她死死盯著Omega被盛以蘅緊緊摟在懷中的畫面,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體內的信息素,她幾乎恨不得拿著刀將兩個人分開。
「盛總,你喝醉了。」鄭瑾瑜聽見自己的聲線至少冷了五個度。她緩慢地抬起腳走過去,一手搭在盛以蘅的胳膊上,「去房間休息吧。」
「放開她。」她嘴角扯起一個沒有什麼溫度的笑容,語氣里威脅的意味很濃烈。
盛以蘅自然不會輕易聽話,她瞥了眼鄭瑾瑜的手,沒動,只是平靜地說:「你在嫉妒我,鄭瑾瑜。你嫉妒我擁抱了她,而你卻沒有。」
「你喜歡她,可是她不喜歡你。」盛以蘅一字一句,字字句句都戳在鄭瑾瑜的心窩子上,「她喜歡我。」
談嫿不知道盛以蘅是怎麼得出這樣的因果關係的,她張嘴,想說話卻被盛以蘅打斷,「因為剛剛我擁抱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推開我。」
「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了我。」
談嫿:「?」
系統:「???」神邏輯,你小時候的功課是自己扒拉教材自學的吧?
鄭瑾瑜顯然也被她這樣一番胡攪蠻纏的言論笑道,不過因著盛以蘅是醉鬼,她並沒有和對方一番計較,只是冷著臉拿起手機撥通了別墅區的保安室,「過來幫我扶個人。」
她拿著手機冷冷地說著,注意力卻一動不動地聚焦在談嫿身上。
她看著談嫿乖乖被盛以蘅圈在懷裡的模樣,只覺得心底有一股名叫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幾乎要摧毀她的理智。
談嫿被鄭瑾瑜盯得有點兒坐立難安,不過就這樣倚靠著盛以蘅貌似也挺舒服的。
她艱難地眨了眨眼睛,努力驅趕走因為突如其來的舒適的感覺而瞬間湧上來的困意。很奇怪,盛以蘅明明一身酒氣,又混合著一股優雅的女士香水的味道,卻並不難聞。
相反,還異常地令她覺得安心。
同時對方帶著暖意的身體與皮膚恰到好處的溫度更令她欲罷不能,無法拒絕。她甚至想一直這樣被盛以蘅抱著,直到舒舒服服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