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飯。」
「我想吃你。」
「……」
宋輕韻肚子已經開始抗議,甚至有些發痛,她說。
「先吃飯。」
梁宥津鬆開她:「好。」
兩人成功達成共識。
梁宥津起身將晚餐取進來,分別從保溫箱中拿出來,放在餐桌上擺放好。
宋輕韻已經拆好碗筷,興奮的坐在桌上等候他的服務。
梁宥津知道她是真的餓得不輕:「吃吧,不用等我。」
宋輕韻挑眉一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說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先開動了。
梁宥津眼中的笑意濃厚,在旁邊幫她盛好湯,放好手帕才坐下用餐。
宋輕韻眯著眼彎了彎唇,誇他:「老公真棒!」
梁宥津笑著掀起眼帘:「謝謝認可,希望晚點也能聽見夫人這麼對我說。」
「我會很樂意。」
「咳咳!」宋輕韻清了清嗓子,給他夾菜。
「多吃飯,少說話。」
用餐進行的差不多後,宋輕韻靠坐在椅子上休息,等梁宥津收拾。
她好奇的問道:「這座島嶼是幹嘛的?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島上的環境,空氣,和人,都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奇奇怪怪的。
梁宥津跟她舉例子:「早年新聞中的非曼島知道嗎?」
這麼一說,宋輕韻有點印象,是發生在她大學時期的新聞。
當時發生在非曼島的殺人事件,在全球範圍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段時間海上不斷有人發現屍體,他們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但是很快相關的報導淡出人們的視野,即便許多人關注著事件進度,也終究在沒有任何進展的無奈下,逐漸淡忘。
梁宥津說:「列羅納島就是它的前身。」
宋輕韻難掩震驚。
緊接著,梁宥津坐下和她說了些島上的運營情況,以及成員的組成,其中並未提到具體的人,卻讓宋輕韻深深的感受到人性的惡劣。
宋輕韻聽的莫名生氣:「世界上就不該存在這種地方!」
「嗯。」梁宥津應聲。
這就是他同他的職業,所存在的意義。
鮮少人知道梁宥津在部隊待過兩年,只覺得他在前程大好的時候退役,是為了爭家產。
卻幾乎沒人知道他退役後,消失的半年去了哪裡。
梁宥津再次出現在大眾視野時,紋了紋身,接管了梁家主要產業,就連最信任好友,也最多只是知道那個偵探社的誕生。
可這些,都是表面。
梁宥津笑著盯她:「寶貝,我發現,你對我的工作好像比對我都要感興趣了?」
宋輕韻被一牆的書架吸引,抽出一本,看向他時傲嬌的揚起下巴。
「那沒辦法,新鮮感就是這麼來的。」
比如,她現在還很感興趣這本書。
男人起身跟過去,從背後環住她的腰,眯起的神色幽怨又危險。
「bb,時間不早了。」
此時的宋輕韻還沒意識到男人的狼子野心,站在書架前翻著手中的圖書,背對著他說道:
「那你先睡吧,我都睡過一覺了,現在精神好的很,一點都不困。」
男人的聲音逐漸深沉,輕飄飄的重複著她的話:「精神好,不困啊?」
宋輕韻身體繃直,心覺不妙。
男人貼在她耳邊問:「bb,我們多久沒.做了?」
天數多到他都快記不得了。
他們這段時間總是很忙,聚少離多,偶爾躺在一張床上,哪怕他有精力,也捨不得弄醒累到睡著的她。
梁宥津記不清,宋輕韻就更記不清了,支支吾吾沒回答上來。
梁宥津一手圈著她纖細的腰,又輕而易舉的將人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女人手中的書籍被無情的抽走,丟到一邊,他沙沙的問。
「多久啊bb?」
梁宥津像是有執念般,非要從她的嘴裡問出答案。
讓她記起他們曾經的畫面。
宋輕韻腦海里不由自主的瘋閃過那些畫面,抿了抿髮燥的唇。
「也就三四五六七八天,吧?」
其實她也有一點點點點想了。
宋輕韻抬眸,瞥了眼他身後的大床,臨時起意。
「梁宥津,你,躺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