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醫院的時候,那老頭子把他支開後,在妹妹耳邊說了些什麼。
「……」
何佳期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都打好草稿了,你就讓我說完吧。」
否則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何爺爺交代。
何梟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挑了挑眉。
「說吧,哥哥聽著。」
前面負責開車的管家餘光往後看了一眼,十分有眼力見的將隔音玻璃升起。
果然他們梟爺只把妹妹的話放心上。
明知道何佳期接下來要說的問題,是他一直不想面對的,卻還聽的比什麼時候都認真。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試圖拿結婚的事情來道德綁架何梟,哪怕是何老先生開口,他都不會多搭理一句。
何佳期認認真真的,把何老先生講的那些大道理,在何梟面前重新說了一遍。
殊不知,此時的她在男人眼中,好似背優秀作文的小孩。
男人撐著腦袋不疾不徐的看著她,懶懶散散的眸色中藏著笑意。
只見女孩微低著頭在他面前,說的一句比一句誠懇,何梟的目光卻只停留在那抹粉紅的唇上。
忽張,忽合。
看起來誘的很。
讓他完全聽不進去何佳期到底在說些什麼?
只知道,他想親她。
苦口婆心的說了許多,何佳期抬起頭看向他:「哥哥,我說完了。」
何梟微微勾唇,險些脫口而出。
「那我可以……」親你了嗎?
「嗯?」何佳期兩隻眼睛看著他。
何梟輕咳了一聲,坐直身,口中的話語深沉不少。
「道理哥哥都明白,可是七七,感情這種東西是不可控制的,知道嗎?」
如果不是這顆不爭氣的心,他也不想面臨今天這樣的局面。
他何嘗不知道他的婚姻對於整個家族的重要性,可是他總想著晚一點,再晚一點。
明知道時間不會改變什麼,卻還貪戀兩人相處的時光。
何梟一反駁,何佳期便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何梟忍不住逗她:「怎麼?哥哥才說幾個字,就接不住了?」
看著小姑娘這為難的樣子,他還真是有些於心不忍。
何佳期緊握著的手骨節有些泛白,小聲嘟囔著。
「我總不能享受著哥哥給我帶來的所有好處,然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讓你捨棄想過的生活吧?這也太殘忍了……」
誰都可以這麼對何梟,但是唯獨她不行。
何梟眼底微沉,忽而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小白眼狼,養了這麼多年,可算是有點良心了。」
何佳期摸著剛才被男人捏起的臉,輕聲問:「可是爺爺那邊怎麼辦?」
畢竟何爺爺已經在車禍中失去了兒子以及兒媳婦,只剩下這唯一的孫子作為精神寄託。
而何梟又不受他管控,要說老人家心裡沒點傷心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不敢在哥哥面前提及他父母的事情,因為這是何梟一輩子的痛苦。
何梟眼底划過不明的情緒。
「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另一邊。
宋輕韻從病房出來,梁宥津緊跟在她身後。
剛想去牽女人的手,險些被甩開,梁宥津握住她的手腕,修長的手指順勢撐.開,讓兩人牽著的手緊緊扣著。
宋輕韻秀眉微蹙:「這裡沒有記者。」
昨天晚上的帳都還沒算清呢,便宜都讓這男人占乾淨了。
梁宥津緊握住她整隻小手,將人一把拉到懷裡,唇角微彎。
「沒有記者就不可以牽手了嗎?」
「我們明明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怎麼在外面牽個手,卻像偷情一樣?」
宋輕韻扯出一抹笑容:「因為不熟。」
梁宥津在轉角處停下腳步,指腹拂過她的手心。
「哪裡不熟?」
宋輕韻想往後退,腳跟卻已經抵到了牆邊。
醫院的這片區域靠近停車場,經常有車輛和人員經過,宋輕韻只想快點離開。
「不知道。」
「不知道?」梁宥津耐人尋味的重複著她敷衍的話語,俯身靠近女人的耳邊,視線往下掃去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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