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盯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你叫我過來幹什麼?」
梁宥津從腰後拿出那把槍放到桌面上,平靜的看著威森。
「解釋一下吧。」
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揣測,他更想以最快的方式,從威森口中得到答案。
威森看見槍的那一瞬,已然明白了梁宥津找他過來的目的。
他面色從容的盯著那把槍,唇角揚起一抹弧度。
發現的真夠快的。
威森坐到沙發對面,臉上的笑意坦然。
「梁先生這麼認真做什麼?不過是好玩而已。」
他來梁家沒有目的,就是圖個人多,熱鬧。
至於他想做什麼,都是他的思想在那一秒的決定,無需大費周章的計劃,也不需要理由。
這個回答還算是在梁宥津的意料之中。
他拿出一張白色名片卡,骨節分明的手將卡片推到威森眼底,不疾不徐的說道:
「我認識位不錯的心理醫生,你有需要的話可以試試。」
男人口中的話和舉動,無非是在表達:
有病就治,別煩他老婆。
梁青山顧及和卡特先生的外貿交易,再加上威森作為宋氏私生子的身份曝光,他同意威森暫住在梁家,不過是給這幾個人面子。
但如果威森動機不純,那他收拾起私生子來,也不會手軟。
威森看著那張刺眼的卡片,冷笑。
「我姐姐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褪去斯文偽裝的梁宥津,冷血無情。
梁宥津輕聲笑:「我喜歡的有且僅有宋輕韻一個人,我只在乎她對我的看法。你的問題對我來說,不重要。」
威森:「……」
梁宥津:「我想我表達的已經非常清楚了。」
「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輕輕身邊,就把那些對她不利的小把戲都收起來。否則別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威森冷聲說:「我憑什麼相信你會對我姐姐好?」
梁宥津嗤笑:「不需要你相信。」
威森緊眯著眼睛,試圖從眼前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身上,探究出一些東西。
最終放棄。
他一言不發,打算起身離開,梁宥津睨了眼那把槍。
「把你的東西帶走。」
他並不想替威森保管,最後若是威森在外面惹出什麼事端,被請去喝茶的沒準成了他和宋輕韻。
威森神色平靜的說:「姐姐不希望我帶著它,你要是不想保管,可以直接把東西銷毀。」
說完,少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梁宥津視線回到桌面的東西上,眸色沉寂。
他的小蝴蝶什麼時候可以只屬於他?
房間內。
宋輕韻醒來,她下意識的摸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下午兩點!
她立馬從床上坐起身,看見從玄關處進來的男人,想說話卻發現嗓子似乎失聲了。
「……」
梁宥津走過來,拿起床邊柜上準備的溫水餵到她嘴邊。
「先喝點水。」
宋輕韻顧不上多想,捧著水杯連續喝了近半杯,才緩過來些。
梁宥津撫了撫她耳後的長髮:「好些了嗎?」
受欺負的宋輕韻一聲不吭,默默起來穿衣服,完全忽略旁邊衣冠楚楚的男人。
經過昨天,她覺得讓這個瘋子睡沙發都太仁慈了!
一通電話差點要了她的命!
梁宥津察覺到她的情緒,從背後把人抱住,埋在她頸邊低聲說。
「對不起,bb我錯了。」
宋輕韻回身看他,好笑的挑眉反問:「是嗎,錯哪了?」
梁宥津眯起狠戾的深眸:「錯在早該把姚瑞沉弄死。」
第33章 「噓。」
在梁宥津看來,先前就不該對姚瑞沉手下留情。這反而導致昨天晚上的過激行為,惹得老婆生氣。
宋輕韻撇開他環在腰上的手:「梁先生恐怕對自己有些誤解,就算沒有那通電話,你也不會適可而止。」
只要一開始,梁宥津哪次不是玩命般做?
姚瑞沉也不過只是個撞槍口上的冤大頭。
梁宥津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夫人這麼了解我,看來晚上的力氣也沒白花。」
宋輕韻漂亮的眼睛瞪他:「痛在我身上,我當然記憶深刻了!」
梁宥津在她耳邊輕聲說:「可是寶寶,你每次都不乖,乖乖配合我就不會受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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