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韻指甲劃傷他白皙的手腕,沉浸在欣賞中的男人無動於衷,她用力在梁宥津的指節咬下去,疼痛喚醒男人的理智。
梁宥津鬆開她,收回的指尖,帶著噯昧的水光。
拇指靠近虎口的指節多了道鮮紅的咬痕,正往外泛起血珠。
「怎麼了寶貝?」
宋輕韻抹唇罵道:「變態!」
罵完,她立馬起身回房間把門反鎖上。
梁宥津看著那道緊閉的門,耳邊仿佛還迴蕩著女人美妙動聽的話語。
他低眼看著手指上宋輕韻留下的痕跡,失笑。
分明是小蝴蝶先勾他的。
德國柏林,晴。
宋輕韻下飛機後,從包里翻出墨鏡戴上,沒多看身邊的男人一眼,直接坐上助理的車離開。
同樣把車開過來的周勁,看著自家爺站在原處看著女人瀟灑離去的背影,不禁唏噓。
這一幕怎麼有些似曾相識?
貌似幾個月前在民政局扯證那天,少奶奶也是這麼丟下三爺的。
梁宥津清冷的目光瞥向他,周勁心虛的乾笑著。
「少奶奶還是這麼有個性。」
梁宥津幽幽的勾唇:「好笑嗎?」
周勁:「……」
「你有老婆?」
周勁:「…………」
為什麼受傷的是他?!
梁宥津拉開車門上車,掃了眼站著不動的周勁。
「還不上來?」
周勁趕緊坐進車內開車:「三爺,先回酒店還是?」
「那個髒東西在哪?」
「地下拳場。」
羅納多競技場。
宋輕韻跟在領路的侍者後面,才踏足進去就下意識的捂住口鼻。
與外面的世界不同,這裡充滿喧囂,黑暗,血腥。
舞台上的拳手拼死的揮舞赤著的拳頭,台下卡座也舉辦著各種酒桌遊戲,噴灑的香檳,熱舞的美女,紙醉金迷,混亂不堪。
裡面的人仿佛不知白天黑夜,糜爛,頹廢。
宋輕韻往後輕睨,會意的施藝拿出一疊美鈔遞給侍者,叫對方幫忙雇用四名頂級保鏢過來。
侍者走後,宋輕韻問:「確定人在這裡?」
施藝點頭:「這家拳館是由卡特先生資助的,已經查到他經常會來看拳賽。只是,場地這麼大還亂,怕是不太好找。」
卡特是項目最重要的負責人,甚至多半的決定權都在他的手中,宋輕韻在德國遲遲約不到人,只好主動出擊。
宋輕韻環視了一圈,讓兩名保鏢跟著施藝。
「分開找,保持聯繫。」
宋輕韻往內場視野較為開闊的二樓走去,像卡特這樣階層的人,多半是在某間包廂內。
她忽然瞥見前方十字長廊里穿過的一道身影,宋輕韻快步追上前,視線被攔在面前的人遮擋。
是位金髮男生。
他身上的白色西服胸口處,還染著新鮮的血跡。
宋輕韻緊皺眉,給保鏢使眼色。
保鏢如解決其他麻煩者一樣,遞出厚厚一疊美鈔。
在這種場所,錢是最好的通行證。
宋輕韻繞過要走,對方卻又往她面前挪了一步,嚴嚴實實的擋著她前面的路。
宋輕韻不願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示意保鏢再給,男人卻依舊沒打算收下。
她停下腳步,目光終於停在了他的臉上。
不難看出是一張非富即貴的面孔。
顯然,他不差錢。
宋輕韻敏銳的注意到對方臉上的混血特徵。
男生金色微卷的短髮下,是一雙黑棕色的瞳孔,五官立體,眉宇間帶著亞洲的血統。
宋輕韻用英語跟他溝通:「麻煩借過一下。」
男生的眼睛緊盯著她,步步靠近,說中文時放緩的語調幽深。
「姐姐不問問我是誰嗎?」
保鏢伸手攔在他前面,警告對方不要再靠近。
男生輕蔑的掃過那條攔著的手臂,重新看向她時,微挑的眼神病態柔和。
「我可是對姐姐感到很親切呢。」
僅隔著半臂距離,宋輕韻和他對視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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