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涯看著深情款款的媳婦，他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笑著親了親林羽浩的嘴唇。「等以後有機會，我化作金烏，馱著你在神界翱翔，帶你去看神界最美的風景。好嗎？」
林羽浩聽到這話，眼睛一亮。他連連點頭。「好，我想看你的獸型，你的獸形一定很美，就像是你的聖象一樣，威武雄壯、氣勢磅礴每一根羽毛都是金燦燦的，一看就非常厲害。」
方天涯聽著媳婦由衷的贊同，他笑了。「你啊！」
林羽浩想了想。他問：「天涯，你和二哥在神界的時候鬧過什麼矛盾嗎？三哥說，跟爺爺告狀是什麼事情啊？」
方天涯解釋說：「就是有一次，我和爹爹學習製作傀儡。後來，我製作了兩個僕人傀儡送給了爺爺。幫著爺爺打掃宮殿。之後，爺爺外出訪友，二哥去爺爺那邊找我，問我爺爺教我的道法，我詳詳細細講給了他聽。可是二哥無法參悟，二哥覺得我藏私了，沒有講清楚，我說沒有藏私，他不信。之後，我們兄弟兩個吵了起來。後來，他不小心打壞了我送給爺爺的傀儡。再後來，他就離開了。我把傀儡修好，並沒有和爺爺說這件事。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爺爺回來之後，就勃然大怒，把二哥給封印了起來。封印了整整一千年。」
林羽浩聽到伴侶的講述，他擰起了眉頭。「居然是這樣，那，爺爺為什麼要封印二哥啊？」
方天涯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和爺爺告狀。二哥再不好，他也是我的親二哥，我不可能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跑到長輩面前搬弄是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爺爺還是封印了二哥。他把二哥封印在了一個神火洞之中，二哥是萬木神體最是怕火。那一千年，二哥受了很多苦。後來被放出來之後，二哥就覺得是我在背後告狀害他。所以，就跑來找我打架。我們打了三天三夜也沒分出勝負來，後來，兩位父親及時趕到，把二哥帶回了家，而我回到了爺爺的宮殿。」
林羽浩怔了怔。「之後呢？」
方天涯說：「之後，我們兄弟就沒怎麼見面。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爺爺的宮殿居住，和爺爺學習道法。而二哥住在家裡，一直在和父親學習丹術和毒術。」
林羽浩思索了一下。他疑惑地問：「你在神界的時候，都不住在家裡嗎？經常和爺爺住在一起？」
方天涯頷首。「是的，爺爺說我適合學道法，便把我帶在身邊教導。所以，我大部分時間住在爺爺那裡，不是和爺爺學道，就是去藏書塔自學。」
林羽浩想了想又問：「道法是什麼？」
方天涯思忖了片刻。他說：「道法是一種很玄妙的力量。怎麼說呢？凡人的理解，道法就是天軌。修士的理解，道法就是天道。仙人的理解道法就是世界的規則。神人的理解，道法就是能讓他們死的，最可怕的力量。」
林羽浩聽著伴侶的講述，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之前跟我說，神是殺不死的。能殺死神的只有爺爺。所以，爺爺就是用這道法殺死神的。」
方天涯頷首。「是的，道法就是規則，說白了就是整個宇宙的規則，所有存活在宇宙之中的生物都是活在規則之內的，因此，規則可以殺死所有生物，包括神。」
林羽浩怔了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你也可以殺死神？」
方天涯點了點頭。「可以，在神界只有我和爺爺可以滅殺神。不過，所有的神人都知道爺爺可以殺他們，卻不知道我可以殺他們。因為，知道我學會了道法的神人只有我兩位父親，和我的四個兄弟，其他人不知道，他們只知道，爺爺疼愛我，讓我住在他的宮殿裡。」
林羽浩聽著伴侶的解釋，微微頷首。「原來如此。」
方天涯看著一臉震驚的媳婦，他笑了。「不用那麼吃驚，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等以後，如果你想學道法，我也可以教你。不過，在教你之前，我得稟告爺爺。得到了他老人家的允許才可以。」
林羽浩看著說的毫不在意的伴侶，他急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想學那個。」
方天涯握住掌心裡的那隻手，他認真地說：「你是我的伴侶，你有學道法的資格。爺爺說過，他的道法只傳給他的子孫後代。你也是他的孫子。」
林羽浩聽到伴侶這麼說，他疑惑地問：「道法好學嗎？」
方天涯搖了搖頭。「說實話，道法不太好學。需要三分的運道，七分的明悟，能否學會全看天賦，和後天的努力無關。爺爺曾經教授過大伯、二伯和我父親，但，他們三兄弟都沒有學會。之後，爺爺又教了大哥、二哥、三哥、我和五弟，可是我們兄弟五人之中，只有我一人學會了，其他四人也沒有學會。」
林羽浩擰起了眉頭。「八個人學，結果，就你一個人學會了？」
方天涯想了想說：「不止八個人，還有爹爹，我父親也教過爹爹，爹爹也沒有學會。」
林羽浩嘆息了一聲。心說：九個人學，就天涯一個人學會了，一定很難。
方天涯說：「好了，不說這些了，天黑了，該修煉了。」說著，方天涯把人摟進了懷裡。
林羽浩看著靠近的方天涯，急忙抬手，捂住了方天涯的嘴巴。「別，這是二哥的飛船。」
方天涯瞧著媳婦彆扭的模樣，直接抱著人去了十倍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