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琳琳一臉無辜的掉下了眼淚。「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下藥。方前輩您誤會了。」
方天涯瞧著孫琳琳那做作的模樣,很是膈應。「我的魂寵師是寵物豬,我有讀心術。你有沒有下藥,難道我還不清楚嗎?別在我面前演戲,我看著噁心。」
孫琳琳聽到這話,臉色轉白。「我……」
范承乾臉色不善地看向了方天涯。「方前輩,您仗著自己實力高強,就這麼欺負人,不太好吧?」
方天涯聽到這話,鄙夷地瞥了范承乾一眼。「難道你們欺負我弟弟不是仗著自己是修二代的身份嗎?怎麼現在我來給他找場子,就成我欺負你們了?何必五十步笑百步?你說著不嫌害臊,我聽著都嫌害臊。」
范承乾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難看了三分,可是卻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羽浩看向了四人。他說:「不管你們四個今天說什麼,三天後,我們照樣會和你們切磋。所以,勸你們就不要浪費口舌了,省點唾沫吧!」
孫文一臉彆扭地說:「林前輩,我和倩倩,實在不是您的對手啊!我是劍修,倩倩是銘文師。」
林羽浩說:「我是藥劑師,我也是術數師啊!」
「這……」
范承乾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他再一次抬起頭看向了方天涯。他說:「方前輩,我不想和您切磋拳腳,我想和您切磋劍術,不知道可否?」
方天涯拿著手裡的茶杯喝了口茶,淡淡抬眸看了對方一眼。「可以,不過比法器要上生死擂台。還有三天時間,你可以準備一把八級的法劍,我沒有七級的法器。如果用法器刀劍無眼,不小心殺了你,那你可別怪我。」
范承乾聽到這話,臉色轉白,變的異常難看。
方天涯繼續說:「還有,我挑戰的是一對二,我一個人對戰你們夫妻二人。如果你想用法器,你伴侶也可以用法器,我們三個人都可以用法器。不過,你們要提前寫一張文書,要是你們夫妻在生死擂台上死了,我可不給你們二人償命。」
孫琳琳聽到這話,急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會用法器,還是比拳腳吧!比拳腳吧!」
孫琳琳心說:范承乾這個蠢貨。比什麼法器啊?方天涯手裡有仙器,他劍術再好,還能打得過人家的仙器嗎?真是個蠢笨如豬的傢伙。
方天涯掃了對方一眼。「不用和我說這些,你和你丈夫說吧!不管是普通擂台,還是生死擂台,我都奉陪。到時候,讓你們夫妻二人挑選擂台。」
林羽浩看向了孫文,他說:「孫文,陸倩倩,如果你們想用劍也可以。不過,規矩和天涯那邊一樣,用劍必須打生死擂台。」
孫文急忙搖頭。「不不不,我劍術不太好。」
陸倩倩也說:「我不會用劍。」
孫門主聽著幾人的談話,臉色陰沉的厲害,心說:方天涯、林羽浩這兩個混蛋,居然跑到我的宗門裡還要和我的兒子、女兒打生死擂台。當真是豈有此理!
方天涯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轉過頭看向了臉色陰沉的孫門主。他一臉關心地問:「孫門主,您臉色不太好啊!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讓羽浩幫您看看?」
孫門主聞言,他磨了磨牙。說道:「多謝方小友的美意,本座無恙。」
方天涯一臉的疑惑。「不會啊,您臉色不對啊!我聽說您喜歡美人,娶了一大堆的小妾。不會是縱慾過度累壞了身子吧?」
孫卓坐在一旁,聽到這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說:方天涯真是神人啊,這種話,估計連母親都不敢說吧?沒想到,他居然敢當著父親的面說。
唐天啟聽到四哥的話,勾起嘴角笑了。心說:自己的岳父,那就是個老色鬼,一把年紀了,娶一大堆的小妾,四哥說的一點都沒錯,他也不怕腎虛。
孫門主聽到這話,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方——天——涯。」一字一頓,孫門主從牙縫裡擠出了這三個字。
方天涯也站了起來,一臉平靜地看向了對方。他說:「孫門主叫我?」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方天涯瞧著對方吹鬍子瞪眼,氣的咬牙切齒的模樣,他慢慢地冷下了臉。「過分嗎?一個男人既然娶了妻子,就應該有該有的擔當。應該疼愛、呵護自己的妻子一生一世、從一而終、不離不棄。您娶那麼多的妾侍,不能證明您多富有,只能證明您很貧窮。因為,真正富有的人不屑於炫富,反而是貧窮的人才會使勁渾身解數,想要向人證明自己很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