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涯說:「怎麼會呢?其實,二少夫人如果想學的話,我私底下教你也可以。不過,你來我家,你得讓二少陪著你一起來,若是二少沒空的話,你讓董雪和小燕陪你來也行。你別一個人來,不然,要是傳出什麼不好聽的流言蜚語來,我家羽浩會把我從床上踹下來的。」
林羽浩聞言,剛剛褪去潮紅的臉,再一次紅了起來。心說:我有那麼凶嗎?竟會胡說八道。
魏琉璃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樣啊,羽浩的家教真嚴啊!」
皇甫澤也笑了。「我還以為你想說,你怕我有什麼誤會呢?結果你是怕羽浩啊!」
方天涯看向了皇甫澤。認真地回答道:「你誤不誤會的,對我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那羽浩不一樣啊!羽浩是我伴侶啊!我不能讓他誤會啊!」
皇甫澤抽了抽嘴角。「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怎麼早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呢?」
方天涯反唇相譏。「你不重色輕友?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啊?難道不是在給媳婦找師父嗎?」
「我……」
魏琉璃看著皇甫澤吃癟的模樣,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皇甫澤被自己媳婦笑的很是鬱悶。他無奈地掃了魏琉璃一眼。「不准笑。」
魏琉璃笑著點頭。「知道了。」
皇甫澤解釋說:「天涯也是為你好。咱們新婚,不好傳出流言蜚語。」
魏琉璃深以為然。「嗯,天涯這人挺細心的。不過,我想先去天涯的班級聽一聽天涯講獸骨鑄造術。然後,有不懂不會的再來私底下找天涯問,你覺得呢?」
皇甫澤說:「隨便你吧!怎麼樣都好。你想去班級體驗一下做學員的感覺也行。」
林羽浩疑惑地問:「二少夫人,你在天河學院沒做過學員嗎?」
魏琉璃搖頭。「沒有,我們這些魏家的兄弟姐妹都是我爺爺統一請導師回來教我們的。我沒做過學員,我想去嘗試一下,做天涯的學員。」
林羽浩瞭然。「這樣啊!」難怪琉璃要去做學員,原來是因為沒有做過學員啊!
方天涯瞧著魏琉璃興致勃勃的模樣,他說:「醜話說在前邊,私底下我教你沒什麼規矩。不過,你若是去了我的班級,那你就是旁聽生,你得遵守我們班級的規矩。保證課堂紀律。不能交頭接耳,不能傳音。」
魏琉璃乖巧地點了點頭。「是,知道了方導師。」
皇甫澤被妻子嚴肅的模樣給逗笑了。「琉璃,我可告訴你,天涯上課的時候特別凶,之前,我表弟上課的時候和別人傳音,結果被天涯吊在了半空中聽了一節課。」
魏琉璃聞言,不由得怔了怔。「吊在半空中嗎?一定很好玩。」
皇甫澤抽了抽嘴角。一陣無語。
方天涯說:「人前我是導師,必然要有導師的規矩。你若是在課堂上不老實,我是不會給二少面子的,會懲罰你的。若是人後,咱們是朋友,我自然不會苛責你。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別到時候我罰你,你回去哭鼻子找二少告狀。」
魏琉璃聞言,不高興地瞪大了眼睛。「方天涯,你別小看人好不好?我多大的人了,我還哭鼻子?至於嗎?放心吧,就算你把我吊起來,我也不會哭鼻子的。」
方天涯頷首。「那就好。」
皇甫澤扯了扯方天涯的衣袖。「兄弟,你手下留情啊!那是我媳婦啊!」
方天涯轉過頭看向了皇甫澤。他回答道:「你也說了,那是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我為什麼要手下留情啊?」
「嘿,你這個傢伙。」
林羽浩立刻打圓場。他說:「二少,你不用那麼擔心的。二少夫人也不是小孩子了,再說天涯是導師,頂多也就罰站而已,不會太為難二少夫人的。」
皇甫澤聽到這話,微微頷首。「那倒也是。」
魏琉璃拿出了一袋魂石,送到了方天涯的面前。「方導師,這是我的束脩。」
方天涯瞧著對方認真的模樣,他挑了挑眉頭,看向了皇甫澤。
皇甫澤拿過妻子手裡的儲物袋,直接塞到了方天涯的手裡。「拿著吧!」
方天涯說:「咱們多年朋友了,給什麼束脩啊?」
皇甫澤解釋說:「一碼是一碼嘛!而且,這個束脩其實也不是我們兩口子的魂石,是爺爺給你的。爺爺說,你手裡的獸骨鑄造術方子都是你外公傳下來的,屬於是你的家族傳承,不能讓你白教。所以,這些魂石是給你的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