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琅聽著方天涯對自己的侮辱,她的臉色被氣的鐵青。「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沒有的事情。」
方天涯瞧著死不承認的魏琳琅。他一臉的膈應。「不要死不承認了,你那兩個丫鬟的記憶球都在少主手裡,你那個青梅竹馬賀章的記憶球也在少主手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一清二楚,二少也一清二楚。所以,不要說自己多委屈,多無辜。你的樣子讓人噁心。」
方天涯的話音落下,魏琳琅便感覺到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帶著嘲諷。她連連搖頭,大聲反駁道:「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是我父親逼我的。我父親寵妾滅妻,從小就苛責我,他還廢了我娘的魂寵,把我娘變成了凡人。都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忤逆,你說什麼?誰逼你了。當初是你自願嫁過來的,老子幾時逼你了?皇甫家的所有彩禮,老子連一塊魂石都沒動,都原封不動地給了你,老子哪一點兒對不起你了,讓你紅口白牙的在這裡詆毀自己的親生父親?」
魏琳琅聽著熟悉的咆哮聲,她怔了怔,便看到她的父親魏城,帶著她的三個庶出妹妹走了進來。怎麼會這麼快就來了?難道是使用了傳送陣嗎?想到此,魏琳琅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魏城走上前,不由分說,上去就給了魏琳琅兩個嘴巴。「你這個賤丫頭。」
魏琳琅被打的嘴角流血,卻什麼都不敢說,只是憤憤地看著她的父親。
看到魏家父女四人到來,皇甫雲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其他人也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皇甫雲鵬走到了魏城面前。「親家,一路辛苦了。」
魏城擺了擺手。「不辛苦,是我教導無方,養出了這麼個忤逆,讓皇甫親家見笑了。」
皇甫雲鵬將手裡兩個婢女和賀章三人的記憶球遞給了魏城,而後,又把那個有毒的香包也交給了魏城,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魏城連連點頭。「這件事讓我那賢婿受委屈了。這個死丫頭,還有那個姦夫,一會兒我親自料理他們。給我的賢婿報仇。另外,這三個都是我的女兒,雖然她們現在還是庶女,不過,皇甫親家不用擔心,我回去就把她們的娘娶了做續弦。她們也會成為我的嫡女,我那賢婿毒剛剛解除,身邊需要人服侍,讓三個丫頭留下照顧我的賢婿,賢婿喜歡哪個,就娶哪一個,要是都喜歡,三個都娶了也無妨。」
皇甫澤聞言,臉色變了變。他說:「岳父大人,我,我暫時沒有娶妻的打算。」
「哎呀,男人嘛,怎麼能不娶媳婦呢?爹知道,那個死丫頭讓你傷心了。沒事兒,讓她們三個在你身邊多陪陪你,等你們感情好了再成親。不著急。」
「我……」皇甫澤一臉的無奈。他還沒做好準備接受新的感情呢?
魏琳琅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父親。「你說什麼?你要娶她們的娘做正妻?那我娘呢?」
魏城臉色平淡地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冷聲說:「死了。我得知,你給我的賢婿下毒之事,我便第一時間殺了你的母親。你出嫁之前我跟你說過,你敢在夫家不老實,我就殺了她。這是你逼我的。」
魏琳琅聞言,她怔了怔,眼淚順著眼窩流了下來。她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來。「不,不,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那麼狠心,你連你的結髮妻子你都殺?你怎麼能那麼狠心?你怎麼能?」
魏城冷笑了一聲。「我狠心嗎?那個賤人她在你六歲的那年就紅杏出牆背叛了我,和你的護道人滾到了床上,被我捉姦在床。你的護道人被我直接殺了,我是看在你這個女兒的份兒上,我才沒殺那個賤人,只是廢了她的魂寵。」
魏琳琅聽到這番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不是的,不是的,你騙人,你騙人。」
「哼,你一個將死之人,我需要騙你嗎?魏琳琅,當年我隱忍不發,不是我對你娘那個賤人有多麼深厚的夫妻感情,而是為了你這個嫡女。我不想你有一個紅杏出牆的母親,我不想你被人指指點點,我更不想因為那個賤人,影響你以後嫁人。如果讓人知道,你有一個紅杏出牆的母親,你以為皇甫家這樣的大家族,你還能嫁得進來嗎?不要說皇甫家,就算是二流、三流的家族,誰會要你啊?」
魏琳琅聽著這些話,她的臉色慘白如紙。
魏城抬起手來,揉了揉女兒的髮絲。他說:「琳琅,作為父親。我自問,從小到大我沒有虧待過你。衣食住行我滿足了你,我還給你找了一個好婆家,澤兒性子敦厚,為人也坦誠,那是萬里挑一的好丈夫了,比那些大家族的紈絝子弟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你成親的時候,皇甫家給的彩禮,我一分都沒剋扣,都原封不動的給了你,是希望你和你的丈夫一起晉級三級,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的好好過日子。可是你,卻和你娘一樣,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不守婦道、背夫偷漢、寡廉鮮恥、豬狗不如。拿著自己夫家的彩禮去培養你的姦夫,你還要給自己的丈夫下毒?你簡直是惡毒至極啊!」
「我,我……」
魏城的魂力凝聚在掌心之中,他說:「丫頭,我這個爹這輩子對得起你了。你若是看不上我,那你下輩子別做我的女兒了。」
「不,不,父親,不要,不要殺我,不……」
伴隨著魏琳琅的一聲慘叫,她吐出了一口血,慘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