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伶挑了挑眉,「你知道他有女朋友?」
「當然知道,我們認識二十幾年了,他女朋友好像是分公司這邊的下屬,沒見過,只聽說有這麼個人。」
花堯說完,咂了咂嘴,感嘆:「枯樹開花,也是不容易。」
何伶難得對演戲之外的事有興趣,「你覺得他們會修成正果嗎?」
「當然啊,他女朋友我不了解,陳晝我還不了解嗎。」他長嘆一聲,竟有些遺憾,「這麼說吧,我要是女的,根本沒他女朋友什麼事。」
何伶發出一聲疑惑,「為什麼?」
花堯臉不紅氣不喘,「我早就嫁他了唄,孩子都得生了好幾個。」
何伶明顯鬆了口氣,卻翻了他一眼,背過身去,「變態!」
*
遲念站在門口,看到何伶閉上眼之後,男人小心翼翼地把被子幫她蓋好,然後坐在病床邊的小凳上。
雖然只看到背影,卻能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擔憂。
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她慢慢後退,脖頸卻感受到和醫院空氣不一樣的熱流,很溫暖,也很熟悉。
猛地轉身,她看到陳晝。
不知怎麼,眼眶突然有些熱。
「不是讓你回去嗎?」
陳晝向前一步,很輕地揉了揉她的頭,「嗯,可是突然想到,做好的面你沒吃,現在應該很餓。」
遲念吸了吸鼻子,認真感受了一下,胃裡確實很空,還因為身體能量匱乏,隱隱生出一絲眩暈感。
「嗯,超餓的。」
陳晝輕笑,攬過她的肩,「走吧,帶你去吃大餐。」
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誰都沒再提醫院的事。從日本料理店出來,遲念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快十二點了。
她沒有困意,大腦被最近發生的事填滿,甚至生出許多細碎的感慨。可是很晚了,不好意思熬著陳晝,笑著說不用他送,自己可以搭末班車回去。
陳晝按了下車鑰匙,待車燈亮起時,突然如釋重負地說:「我在你朋友那邊應該過關了。」
遲念愣了一下,不懂他的意思。
他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試用期終於過了,我申請轉正。」
恍恍惚惚,她想起某次聊天記錄,有些臉熱,「你看到了?」
「抱歉,不小心看到的。」他似乎也有很多感慨,沉吟許久,只說了一句:「我好像走了很多彎路啊。」
遲念心想,他也沒喝酒啊,今晚說的話怎麼神神秘秘聽不懂,忍不住問:「什麼意思?」
「想知道?」
「嗯。」
他的手加了些力道,「細說的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沒關係啊。」遲念被好奇心驅使,用力回握,「明天周末,不用早起,可以慢慢說。」
*
關於戀愛,遲念的預想里有一套固定流程,表白、牽手、接吻、循序漸進到更深一步的親密接觸。
可是,和陳晝在一起,把原本堅不可摧的流程打亂了。
沒有表白就接吻,表白之後卻清湯寡水,那晚深入聊天之後的吻,也是淺嘗輒止,害得她開始懷念他醉酒誤親的那次。
何伶在醫院住了五天,也焦慮了五天,就算花堯不止一次說沒有關係,整個劇組都是他說了算也沒用。
最後還是拗不過她,提前辦理了出院手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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