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要幹什麼?還是想半途反悔?宴會快結束了,我沒時間跟你們廢話。」
路松溪一邊說,一邊憤怒地推開房門。
「啊!」
頭頂一陣拉扯感,路松溪被一抹黑影抓著頭髮丟在了床上。
路松溪甩了甩眼冒金星的腦袋,他憤怒地抬起頭。
剛想叫囂。
就看到了路霖星好端端地站在跟前。
「你…你怎麼會沒事?」
他明明在酒杯里下了藥,路霖星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他頭皮一陣發麻。
路霖星雙手抱臂,嘴角掛著恣意的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一定要我來參加你的回歸宴,算盤都打到我臉上了,你覺得我傻嗎?」
「原來你都知道,呵呵呵…」
路松溪諷刺的大笑幾聲,「你知道又如何,你躲不過的。」
他扭頭對著光頭男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動手啊,我要讓路溪回一輩子都被所有人恥笑。」
「是啊,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路霖星退後一步,語氣帶著一絲嘲諷,「他之前怎麼要求你們的,你們就怎麼對他。」
路松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心裡有些不安。
五個男子全部站在路霖星後面,他們眼神中隱隱約約透著一股恐懼和順從。
光頭男說:「路少爺,人在屋檐下,我們也沒辦法,抱歉了。」
路霖星和其餘四個男子退到了出去,房門緊緊關上。
路松溪驚恐地張大雙眼,聲音有些恐慌:「該死,住手,你要幹什麼?」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空氣中迴響。
高定的西裝禮服瞬間被扯的不成樣子。
…
一個多小時後,路霖星手機上收到了光頭男給他發的路松溪的照片。
御園酒店二樓。
光頭男從路松溪身上離開,他一臉無趣道:「沒勁,叫的那麼歡,結果就是一條死魚。」
「一點意思都沒有。」
「掃興。」
路松溪雙目麻木,赤身躺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
光頭男穿好衣服出去,四個小弟盡職的守在門口。
「老地方你們先去消消火,我稍後就來。」
趕走四個小弟,光頭男一個人來到了酒店四樓。
他敲了敲其中一個寫著402的房門。
恭敬道:「紀總,事情辦妥了。」
「嗯,做的不錯,派人跟著路松溪,他的一舉一動都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