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讓沈白想起了島國一部著名的驚悚片——《咒怨》。
「怎麼了?」謝青問他。
沈白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床底好像有小孩……」
謝青一聽這話,頭皮也麻了。
他先是盯著沈白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趴下朝床底看去。
床底確實有一個小孩,但是個紙紮的小孩。
雖然不是《咒怨》同款,但也夠嚇人的。
「為什麼這種紙紮的小孩會出現在床底?」沈白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他對這種紙紮的小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能回答你這個問題的,也只有這個房間的主人了。」謝青緩緩吐了一口氣,假裝自己剛才沒有害怕。
沈白恢復冷靜後,腦子又活躍了起來,他在謝青古怪的目光中將紙紮小人從床底下逃出來,端正地放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謝青警惕。
「看看這紙紮小人身上有沒有線索啊。」沈白又將紙紮小人提起來晃了晃。
謝青梗了一下:「你不忌諱這東西?」
「這有什麼好忌諱的?又不是在現實生活中。」沈白的手也不知道按到了什麼地方,紙紮小人的頭竟然掉了下來。
兩人看著從床上滾落下來的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第十八章
沈白從地上撿起紙紮人的頭,猶豫著要不要把頭給它按回去。
謝青看他拿著紙人頭在那比畫,問他想要幹什麼,沈白:「我想著要不要再給它按回去,總覺得不按回去的話就會有晦氣的事情發生。」
謝青嘆了口氣提醒他先看看紙紮人的身體裡有沒有東西。
沈白將紙人頭放到床上,順著紙紮人頸部的洞往裡面看了看,他看到紙紮人的腹腔有一團黑黑的東西。
他將紙紮人倒提起來晃了晃也沒能將那團黑色的東西晃下來。
要不直接伸手進去掏?沈白看了看右手又看了看那團黑色的東西,神色透著為難。
他怕那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謝青見他那副為難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直接將紙紮人拿過來,將手伸進去慢慢將那團黑色的東西掏了出來。
那是一團頭髮,有些濕潤,也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這個紙紮人的腹腔里為什麼會有頭髮?」沈白不能理解。
「會不會是有什麼寓意?」謝青將那團頭髮又放回了紙紮人的腹腔中,他從床上拿起紙人頭按了回去:「這個房間也很奇怪,讓人很不舒服。」
房間沒有窗戶,原先窗戶的位置被磚頭封住了,房間的布局也很奇怪,家具擺放的位置很亂,就像是在擺法陣一樣。
「你不覺得這個床有點太大了嗎?」沈白估量了一下長度,得有三米寬,五米長。
他問謝青:「一般人家會放這麼大的床嗎?」
「不排除像籃球運動員那樣身高的人。」話雖這麼說,可謝青覺得這間臥房的主人應該沒這麼高。
一張床占據了大半的空間,連衣櫥衣櫃這樣必備的家具都沒有。
「放這麼大的一張床,到底是為了什麼?」沈白開始撓頭。
謝青輕飄飄地說:「還能為了什麼?睡覺唄?」
「你多高?」沈白問他。
謝青回:「196。」
「那你用得著這麼大的床嗎?」沈白又問。
謝青:「……用不著。」
196的身高,倒也還沒到要睡三米寬五米長的床的地步……
「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吧。」謝青朝放在門口的柜子走去,他將柜子門拉開,等看清裡面東西後,靜默片刻又將柜子門緩緩關上。
「裡面是什麼啊?」沈白湊了個過來,伸手就要將柜子門拉開。
謝青抓住他的手,一臉嚴肅:「別開,裡面的東西不適合小孩子看。」
沈白給了謝青一個白眼,伸手就將柜子門拉開了。
正如謝青所說的那樣,柜子里放的都是少兒不宜的東西。
「都跟你說了,你非不信。」謝青再次將柜子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