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證會結束的那天,程穗也向不列國的國家動物園提交了辭呈,並且撕毀了那些移民材料。
在華國安保人員的陪伴,以及多國媒體的攝像頭下,將平平和「平平」一起送上了回家的飛機。
「哎!哎啊,哎啊!」
臨走時,住在對面的華寧不安地扒拉著籠子,衝程穗和籠子裡的媽媽叫嚷道。
它好像知道她們要走了,並且沒有要帶上自己的意思。
不要,它也想走。
撿起地上的玩具,程穗試著哄它道:「華寧聽話,再過四年,四年後你就能回家了。」
見程穗沒有要幫自己開門的意思,華寧又看向了籠子裡的媽媽,可憐巴巴地哼叫了幾聲。
「嗯,嗯,嗯……」
既然它不能跟著一起走,那媽媽可以陪自己留下來嗎?
平平舔了舔鼻子,挪過身子背對著它,沒有回應。
「嗯……嗯……」
華寧的叫聲更委屈了,爪子扒拉著欄杆,似是快哭了一樣。
擋在華寧的跟前,程穗沒有讓它再繼續影響平平的心情,「華寧,不可以,不可以再叫了。」
華寧和平平不一樣。
華寧從小就被這裡的飼養員捧在手心裡長大,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從來沒有參與過殘酷的科學實驗。
平平不同。
在不列國呆的這些年,它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被送去研究所遭受折磨,或許它未來留下來也能和華寧一樣,過著養尊處優、細心被照顧的生活。
可它的心境怕是沒辦法像華寧一樣平和。
那些痛苦的回憶就像是傷疤,只要看到這些金髮碧眼的飼養員,就會勾起它的回憶。他們對自己好,會覺得是要帶自己去做研究;他們餵自己好吃的,會認為是要抽自己的血。
這些傷痛是沒辦法彌補的。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所以平平必須要走……
時隔半年,程穗終於再次踏在了祖國的土地上。
來迎接她們的人很多,從落地到走出機場,幾乎全是歡迎她們回國的人民群眾和媒體記者。
那一塊塊親手製作的歡迎板上,不僅有平平的畫像,還有程穗的名字:
謝謝您,程穗先生!
歡迎程穗回家!
程穗女士,祖國歡迎你!
……
元旦的那場長達一周的聽證會,徹底洗刷了程穗的清白。
身為重要的人證,以及關鍵證據的提供者,程穗參與了每一天的現場發言。
原來,從一開始的移民申請,到後來的請求國家再次贈送大熊貓,全都是程穗忍辱負重的一部分。
她知道,想要得到不列國的完全信任沒有那麼容易,所以必須要徹底斬斷華國的支持,幾個月前的那些小道消息,就是她散播出去的。
為的就是讓他們認為自己是真心實意要來不列國,從而放下對她的警惕。
事實證明,她的計劃奏效了。
在那段人人喊打的日子裡,程穗確實探聽到了不少的秘辛,也搜集到了不少的證據。
以至於當不列國在聽證會上,希望程穗能幫自己說些好話時,程穗的反水直接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僅拿出了更多的證據,甚至還直接點明了那處研究所的位置。
也多虧的程穗,讓不列國沒辦法及時對研究所的秘密進行銷毀和轉移。
經過對第三隻熊貓的基因檢測,確定它就是華寧的親生父親,從而讓不列國徹底沒了狡辯和反駁的機會。
程穗既是計劃的制定者,也是計劃的參與者,更是推動著計劃進行的那雙手。
經此一戰,關於程穗所有的負面聲音全部消失得乾乾淨淨。
熊貓守護者的這個稱謂,她,當之無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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