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村頭的狗看見了都想咬他兩口。
「清白?你張嘴閉嘴五娘五娘地叫個不停。你還清白?別侮辱這個詞。」
「那你跟宋鶴鳴呢?你們清白嗎?」
喬子舒像人機一樣,說出竹心預先寫好的台詞。其實他對這整段戲是不理解的,兩個人和離就不能好聚好散嗎?為何非要弄得這麼難看呢?
可當時竹心說,好聚好散沒看點。而且沒有戲劇衝突影響傳播速度。喬子舒對此懵懵懂懂,應該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意思吧。
喬子舒這句話是吼出來的。
這句話的情緒竹心調了喬子舒很久,喬子舒都不上道。後來竹心一拍大腿,讓喬子舒把自己想像成那頭踹飛他的回鶻奶牛。
喬子舒立刻拿出了「我做錯了什麼?為何踹我?」的架勢。委屈不甘的情緒一下子就出來了。
搞得竹心都有點接不住戲了,「啪」竹心一個耳光打在喬子舒臉上。
竹心瞪了喬子舒一眼,這巴掌他躲早了根本沒打著。
竹心殺青後直接去了裴家。
裴珩唉聲嘆氣,「一定要這樣嗎?」
「不這樣怎麼辦?沒等查出證據,子舒先被人給害死了。」
竹心憤憤不平地咬了一口豆包,她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吃肉了。
裴珩急得原地轉圈圈,他總覺得肯定還有別的辦法。
「那也沒必要這樣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毀之?」
竹心把豆包加了點白糖,心裡感覺好多了。
「你格局打開些,想想你被這句話困住,反派是不是也被這句話困住了?如果名聲和頭髮都困不住你,你是不是就天下無敵了?」
裴珩,「……」
裴珩腦海里勾畫出一個不要臉的禿瓢,瞬間覺得天下無敵也不香了。
……
喬子舒的院子裡,青山拿著剪刀跪在地下巴巴地掉眼淚。
「主子,奴才下不了手啊。」
喬子舒奪過青山的剪子,「咔咔」兩下把自己剪成了大清滅亡大家把辮子剪掉的髮型,然後淡漠地說:
「現在能下了手了嗎?」
青山,「……」
青山還沒見過這種頭型嚇得「媽呀」一聲直接坐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喬子舒過來向喬大人和喬夫人辭行,他的心波瀾不驚,仿佛與以往沒什麼不同。也不能這麼說,還是有不同的,腦袋上突然沒頭髮也不用戴發冠,感覺挺輕快的。
喬夫人看見喬子舒錚明瓦亮的腦袋像昨天的青山一樣,「媽呀」一聲坐在地上。
「老大。」
喬大人喊了一聲「天爺啊」,連忙派人進宮告假,也不去參加早朝了。
喬二郎、喬敏兒、喬慧兒都跑過來一看一個不吱聲。
喬子舒表情平緩又透著淡漠,像他以往一樣。
「沒想到你們會來。既然來了就好好告個別吧,一會我就要去相國寺了。」
「大哥。」
喬慧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是不喜歡棺材臉,可也說不上多討厭。只是娘和二哥都不喜歡,她就跟著不喜歡吧。可是她知道什麼是和尚啊,和尚是要住在廟裡的。
「慧兒沒有大哥了。」
這時旁邊的人都跟著掉起了眼淚。唯獨喬子舒沒哭,他說話有條不紊,卻好像在交代後事。
「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但這不怪你們。作為大哥,我也沒為你們做過什麼,甚至一個糖果、一個玩具也沒給你們買過。
我之前開了一間鋪子,鋪子就給敏姐兒。屋裡桌子上的盒子裡有二百多兩銀子這錢就給慧姐兒買些吃食。我的院子剛修整也沒住過幾日正好給二郎以後成親用。
這樣你們也沒白叫我一聲『大哥』了。」
「大哥,不就是一個關竹心嗎?我把她綁回來,你別出家,行嗎?」
喬二郎此言一出,喬敏兒也覺得可行。
「對,頭髮過幾日就能長出來,到時我們還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好不好?」
喬子舒卻道,「我已經讓青山進宮遞辭呈了。」
一直沒說話的喬夫人突然站起身來。
「老大,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怪娘啊?你怪了娘就跟娘說,你別糟蹋你自個兒。你要是想離開這個家你就走,咱們今天就開祠堂分府。你這麼多年終於要出頭了,你可剛熬出頭啊。」
喬子舒神色微動又迅速斂住心神,他撩衣跪在地上,低垂著眉眼。
「爹娘,我是怪你們的,於我來說你們不算是好父母。」
喬大人想起他對喬子舒的打罵和忽視。
喬夫人想起她對喬子舒的怨恨和疏遠。
一時間兩人皆嘴角翕動卻說不出話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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