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振廷自己克了小樂。
「對對對,現在岑大師來了,小樂一定就能平安無事了,你不用再繼續提心弔膽了。」
阮琴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鍾雅,雖說自己心中也是巴不得小樂那個賤種就這麼死在手術室,但面上總還要裝一裝。
尤其是在霍振廷面前。
鍾雅扯了一下唇角,十指倏地陷進掌心,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阮琴和霍白薇。
「小樂就是我的命,誰要是敢對他做什麼,我豁出這條命不要,也要和害他的人同歸於盡!」
當著岑修這個外人的面,鍾雅也死死地盯著霍白薇阮琴二人,好像她已經因為小樂的病失去了理智。
霍白薇和阮琴對視一眼,瞬間蹙起了眉頭。
「你什麼意思?」
阮琴神情不悅,難不成鍾雅這個狐狸精還覺得是自己害了小樂不成?
笑死,她根本就來不及動手好吧!
至於薇薇——
阮琴有一瞬間的心慌,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霍白薇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退一萬步來說,霍白薇就算做了也不可能瞞著她,至少會和她通一下氣。
這麼想著,阮琴便更為憤怒。
鍾雅這個賤人竟然敢污衊她!
霍振廷握緊了鍾雅的手,若是在從前,阮琴母女在她心中的位置定然是要高過鍾雅的。
哪怕鍾雅替他生了小樂這麼個兒子。
可是小樂是小樂,鍾雅是鍾雅。
但自打他昏迷醒來後,他心中的天平便傾斜了。
他和阮琴,認識幾十年,成為夫妻也有十幾年了。
霍白薇更是他的掌上明珠,霍振廷自問自己沒有虧待過她。
他或許是有對不住的人,但他從來沒有對不起過阮琴和霍白薇!
可是他昏迷一個月,願意和他共享壽元的,卻不是阮琴和霍白薇!
而是鍾雅!
哪怕鍾雅自己也說了,她是為了小樂才會這麼做。
然而君子論跡不論心。
不管鍾雅是出於什麼目的,她最終的確就是付出了一半的生命。
阮琴和霍白薇又在幹什麼!
阮琴在忙著想把鍾雅和小樂趕出去!
霍白薇在忙著上綜藝!
霍振廷只覺得極為心寒。
就阮琴和霍白薇在他昏迷期間的所作所為,若不是有鍾雅在,自己只怕真的就要在病床上躺一輩子了!
他握著鍾雅的手,並不在意她的失態,她是做母親的人,眼下兒子在手術室,她哪有不著急的。
「現在岑大師來了,小樂不會有事的,你別怕。」
鍾雅的情緒像是得以了安撫,她擦了擦眼淚,抬頭看向岑修,聲音還有幾分哽咽。
「岑大師,您能救小樂的,對嗎?」
岑修眸光微動。
他今天晚上,還真是看了好一齣戲。
不過這齣戲,也並不新鮮。
或許應該換個說法。
霍家的戲,他已經看了十多年了。
如今哪怕再演出什麼新的劇情,他也不會太意外。
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鐘雅,岑修道:「現在還不好妄下定論,一切要等我見了小樂再說。」
鍾雅下意識抓住了霍振廷的胳膊。
她心中記掛著小樂的安危,指甲深深陷進霍振廷的肉里也未曾發覺。
霍振廷皺起了眉頭,卻並未開口說些什麼。
鍾雅眼睛直直的盯著手術室的大門。
霍振廷不斷安撫她,不斷告訴她,小樂不會有事。
倒顯得他和鍾雅是一對恩愛夫妻,阮琴和霍白薇反倒像一對外人。
阮琴心中生氣,臉都差點黑了。
霍振廷和鍾雅在這裡卿卿我我,兩個人齊齊記掛著手術室里的那個小賤種。
這把她和薇薇當什麼了?
她張了張嘴,剛要說話,手術室門上的燈由紅轉綠,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鍾雅立刻跑上前,她腳步,踉蹌了一下,還差點摔倒。
她眸中閃著淚花,哽咽地問,「醫生,小樂他——」
「目前生命體徵平穩,暫時脫離了危險期,不過還是要留院觀察,孩子這個情況,目前還不能離開醫院。」
也就是說小樂隨時都會有危險。
鍾雅立刻哭出聲來,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暫時脫離了危險期就好!」
霍白薇臉上沒什麼表情,「先前就說了,小樂吉人自有天相。」
阮琴有些失望,這狐狸精生的小賤種竟然沒有死在手術台上,還真是可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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