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把頭抬起頭,伸手捏住因為事後潮紅的美人臉。
「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個昏君。」
司凌垂著眸子,視線下移到江楚的紅唇。
輕輕地傾身,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
答案不言而喻。
江楚眸子閃躲,司凌這人不煽情,也不善於哄人開心,甚至連情話都不會說。
可剛才江楚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哪怕他現在叫司凌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拔劍自刎。
那樣炙烈又瘋狂的愛意到底是怎樣滋生出來的?
因為臉?因為九皇子的榮華富貴?還是因為上了皇子的成就感?
江楚一一否定,再看司凌,竟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他到底是為何,才會如此堅定不移的走向自己?
這樣深邃沉甸的愛意,江楚第一反應不是驚喜。
而是沉重。
壓得他喘不過氣,卻又捨不得扔。
「司凌,我從來都不是舉起屠刀的人。」
「我喜歡用作孽人自己的屠刀,砍向他們自己。」
江楚看著那雙眼裡都是自己,毫不避諱的愛意,心軟一瞬。
「若我讓你直接去殺人,百年之後,又怎麼有臉去見我的母后,我的哥哥。」
司凌看著難得放下偽裝的人。
將人輕輕托起,用自己雄壯的大腿給了他一個安穩的姿勢。
司凌將人摟在懷中,嘴唇湊近他的耳畔。
小聲喃喃:「殿下,再z一次吧。」
江楚往後退,司凌撐住他的後腰。
江楚細長的手指撐在司凌的胸肌:「你——」
司凌眼裡露出渴望:「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殿下……」
說著司凌就俯身吻住了江楚已經粉嫩的喉結。
「嗯——你——」
司凌太知道怎麼讓江楚淪陷了。
沒多久江楚就投降了。
溫泉的小半夜江楚是累狠了。
司凌第一時間擦乾了他的發。
將他包裹嚴實,橫抱送入寢殿,管家和嬤嬤都狐疑的看著江楚和司凌的狀態。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奈何嬤嬤從小就入了宮,出宮的年紀也沒出宮嫁人,一直留在皇后身邊。
皇后病逝後,又一直留在江楚的身邊。
江楚宮內的這個總管就更別說了。
從小進了宮,太監。
腌臢事確實見得多了,但是……
九皇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絕不可能在不信任的人懷裡睡的如此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