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墨堯受傷害,可也不能置師尊的顏面於不顧。
他閉上眼,輕聲嗯了一聲。
只要他活著,除了墨堯,他也不會有別的人。
也不想有別的人……
墨堯輕親著他的側臉,從側臉親到耳垂。
陸書彥悶哼一聲:「墨堯……今夜能不能不要……」
「哥,我要你。」
墨堯不依不饒,吻的更是瘋狂熾烈。
本就有些醉酒的陸書彥,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撥。
沒多久就開始回應起墨堯。
許久之後,陸書彥累的睡了過去。
凌亂的床上,墨堯卻毫無睡意。
他靠在床頭,側眸看著已經沉睡的陸書彥。
他好想大大方方的告訴所有人,他的道侶是陸書彥。
像司凌和江楚那樣,穿同款的衣服,同樣的髮帶,就算是在人群相擁也稀鬆平常。
「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我才覺得你屬於我。」墨堯給他輕輕地扯過被子。
他知道陸書彥脾氣不好,長期作為首席,性格也有些端方,甚至古板。
也知道他的顧慮,他的責任,他的驕傲。
他理解!他一切都理解……
就是心總是空落落的……
落不到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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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金洲沐浴更衣後,躺在洞府外院子的搖椅上。
望著漫天的星辰,望著月亮懸掛在天空。
「舉頭望明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輪明月……」
「天涯共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此時……」
因為今日見了趙無雙一面,趙金洲的心裡壓制十年的情感。
就像是舊倉庫里找到的時光錦囊,裡面有自己最真摯的情感。
樁樁件件的情感,密密麻麻的撲面而來。
像是洪水,像是海嘯,他毫無招架之力。
「小師弟,喝一杯?」盛逸塵站在院落外,手裡拎著從周自在那裡要的酒。
趙金洲把視線移向盛逸塵:「行啊~」
趙金洲沒有起身繼續搖啊搖。
盛逸塵拎著進來,從芥子袋中拿出一個方桌,放在搖椅邊。
自己則是拖過另一把搖椅,也搖了上去。
「今夜,坦白局怎麼樣?」盛逸塵給趙金洲倒了第一杯酒。
趙金洲無所謂的接過,喝了一口:「你想聽什麼?」他又沒什麼不能說的。
「既然是坦白局,自然是先提出來的人先說。」盛逸塵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灌了下去。
趙金洲眸子有些擔憂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