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動作戚悅已經很熟悉了,她配合的躺下,讓章尉脫她的浴袍。
「什麼時候買的蕾絲款?」章尉解到一半頓了下。
「我又不是小孩了,有蕾絲款很奇怪嗎?」戚悅反問道。
「上次我就想問了,在跟我之前你就買了套和玩具,但你又沒談過,你私下…」
戚悅聽到章尉的話,她知道對方以為她私生活不檢點,跟別人廝混過,不然怎麼會買這些,戚悅其實大可以承認她自己解決需求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但是興許是戚悅有些報復心裡,又或許想看看章尉會有什麼反應,她便順著章尉的話說:「是,我會跟人約,但不談戀愛。」
章尉的目光突然變得暗淡,大概是沒想到看起來那麼純潔又乖巧的戚悅,私下裡還會跟人約。
「你…」章尉擰著眉看著戚悅,不知道胸口酸脹感和怒意從何而來,「不怕得病?」
戚悅以為章尉是擔心她私生活太亂得病了傳染給章尉:「你放心,我體檢沒什麼問題。」
章尉攥著拳頭,胸口刺痛。
戚悅看到章尉的表情有些煩躁,如同當年對方看到她跟室友親密走在一起的時候一個表情,她一直想問為什麼看到她跟別人在一起會這幅表情?這幅…生氣的有些吃醋的樣子?
明明在意的,為什麼這些年這麼對她?現在又只是將她當做P友一樣的存在。
章尉只是一拳砸在戚悅枕邊,側身從人身上下來,忍著怒意沒有發作:「今晚上沒心情,我去沙發上睡。」
戚悅身上一空,她脫下浴袍自己穿了件連衣裙睡下,全程章尉都不看她一眼,在短小的沙發上曲著長腿睡著。
章尉是在意她的,戚悅覺得自己明明感覺到了的,從18歲開始她偶爾能感覺的到章尉對她的好感,可是大多數時候章尉又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想多了。
如果喜歡她就不會拒絕她告白,還是三次,更不會連續幾年面對她那麼多條好友申請無動於衷。
她以前幫章尉找過無數藉口,覺得章尉可能是有苦衷,因為身份因為環境不允許,但現在她們都簽了協議,對方也沒對她說過一句喜歡的話。
戚悅胸口也是一陣陣泛痛,她想起那被扔在垃圾桶上的鬱金香,如果喜歡她又怎會這般糟蹋她的喜歡?讓她愛的這麼卑微。
章尉大概是想通了,在戚悅睡著前又睡了過來,把人拽的面對著她,兩人側著身子相對著,黑漆漆的房間唯有她們的雙眼微微泛著點光。
章尉呼吸笨重的含住她的唇,比以往粗暴了很多,根本不給戚悅逃脫的機會。
戚悅被親的只想往牆邊挪,章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章尉毫不溫柔的在她衣服下反覆蹂躪。
章尉死死咬破了戚悅的腺體,發狠的樣子像是要將那塊軟肉一起撕咬下來。
戚悅知道在床事上章尉是放輕了很多的,按照章尉在訓練場上一慣狠厲的作風,能把戚悅直接弄的暈過去。
一直以來章尉都沒有很用力的對她,但今晚上戚悅自己嘴賤惹得章尉生氣,被狠狠欺負了一通。
…
戚悅哭著求饒:「我錯了…好疼…不要繼續了好不好?」
章尉只是來堵住她的唇不讓她求饒,像在懲罰她那般…
……
到了後半夜,戚悅被折騰的昏睡了過去,章尉收拾完殘局坐在床邊,煩躁和惆悵感揮之不去,她從抽屜里摸出許久不抽的女士煙,這煙無色無味,不會嗆人,還能解悶。
章尉這些年變了很多,她以為戚悅沒有,以為戚悅跟以前一樣單純天真不染塵世,但是她錯了,沒有人會等她十年還守身如玉。
她也沒有資格要求對方守身如玉。
只是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像被狠狠挨了一巴掌的感覺,她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心情。
章尉連抽了好幾根煙,將其摁進了裝滿水的紙杯中。
天色微亮,她穿好制服走到廚房,卻完全沒有了想給戚悅做早餐的心情,她在心底暗罵一聲扔下洗淨的食材直徑走了。
戚悅將近中午才醒來,她有些渾身難受,她感覺到身下一股熱流,她看了眼,流了不少血都浸染了白色的床單,應該是姨媽提前來了又或許是其他原因。
戚悅沒有再四處找章尉的身影,她知道對方肯定早走了,她起身將床單卸下來,拿去用肥皂搓了下扔進了洗衣機。
章尉對她當真是當P友,昨晚根本不在意她死活只是一味發泄。
戚悅覺得自己真是可笑,不再認為自己喜歡的是個很溫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