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劍修,器修,符修,陣修,音修所需的修真物品也有,大多都是擺攤,連個鋪子的地方都找不著。
一整條街瀰漫著靈丹妙藥的苦澀氣味。
系統內心不好的預感愈發濃烈。
它顫顫巍巍地看向在河邊梳理頭髮的宿主,問:「你……想做什麼?」
黎九笙說道:「梳頭,你看我這樣好看嗎?」
「……好看。」
它挑選的宿主自然是好看的,整本書都沒有比她更好看的姑娘了,平日裡宿主沒有花心思在打扮上,衣服也因為修煉弄得破破舊舊的,有時候甚至是披頭散髮,可儘管如此,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如果說本書的女主角池雪清,人如其名,肌膚賽雪,一雙杏眼明亮清澈,靈動可愛,像是出水芙蓉那般楚楚動人,那麼下場結局悲慘的黎九笙則是與池雪清截然不同的存在。
她的五官生得極其美艷,眉目如畫,如同最為名貴的牡丹,哪怕穿著一身孝也無法遮掩住她的花顏月貌。
……不過這是系統對本書人物黎九笙的評價。
它這個宿主穿過來後,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到了她的身上,卻時不時會出現一種名為沙雕的氣質。
它的宿主令黎九笙這個人,變得十分接地氣。
以至於三年了,它第一次見到宿主認認真真地打理自己的頭髮,恍惚間還以為宿主換了個人。瞧瞧,它的宿主就該如
此,美目流盼,秀雅絕俗,哪怕在一千個池雪清里,它的宿主出現的第一時間,一千個池雪清就會黯然失色,它的宿主美艷不可方物。
只可惜不到一刻鐘,系統的美好幻想就被打破了。
黎九笙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緊皺。
「啊,疼死我了,大冬天的頭髮太容易打結了,修真界的人怎麼就沒有想過開發一個頭髮不打結術呢?」
黎九笙梳得有些不耐煩了,索性加大了力度和速度,梳得自己連連倒吸涼氣,最後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根工藝粗糙的木簪,一看就知是自己做的那種,熟練地將烏黑的頭髮挽起。
她瞅了瞅,點點頭,表示:「等有錢有時間了,一定要研發一個頭髮不打結術。」
此刻正值艷陽高照。
熙熙攘攘的望仙鎮一如既往地熱鬧,商販吆喝著,酒樓茶肆的小二也在門口招攬客人,偶爾路過御劍飛行的修士,總會招來幾道羨慕的目光。
能御劍的都是築基了的修士。
而能當修士的,又必須有修真的靈根。
望仙鎮裡的人大多都是凡胎**的普通人,單單是靈根這一項已經篩選掉了大部分人,更別提修真艱難,大多修士此生的盡頭也不過是鍊氣九層。
所以,但凡出現御劍者,難免會讓人多看幾眼。
「我是不是眼花了?好好好像有修士御……劍出現了……」
「我們望仙鎮雖不像月城那般繁華,修士集聚一堂,但出現築基修士也是正常事,前幾天不就有玄天宗的修士御劍經過嗎?再前些天,還有隱仙宗的修士乘坐飛行法器經過呢。隱仙宗真不愧是四大門派之一,他們的子弟那架勢,怎麼一個氣派了得!那天你瞧見帶頭的那一位了嗎?聽聞是隱仙宗的內門弟子,掌門的親傳子弟司長青!」
「那是鋤頭嗎?就是鋤頭吧!」
「什麼鋤頭不鋤頭的?林兄,你在說什麼?天上怎麼會有鋤……」
話音嘎然而止。
兩位正在小攤檔吃麵的男子仰著腦袋,紛紛傻了眼。
……好像有人在御鋤頭飛行?
黎九笙在望仙鎮上空飛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停在望仙鎮最大的酒樓門口,待酒樓里的掌柜忙不迭地跑出來時,她才施施然下了鋤頭,當著眾人的面一揮袍袖,將鋤頭收進乾坤袋中。
她微微揚首,矜持地道:「你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柜?能說得上話?」
胡掌柜連連點頭,說道:「小人姓胡,正是望月樓的掌柜,不知仙人駕臨,實在有失遠迎。仙君這邊有請。」
胡掌柜在望月樓幹了十幾年,沒少招待過修士,也知修士大多脾性不定,他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是不招惹為妙。
胡掌柜將黎九笙迎進了一個包廂,還喚小二端來了靈菜與靈茶。
待廂門一閉,黎九笙才緩緩開口道:「我姓黎。」
胡掌柜連忙道:「原來是黎仙人,失敬失敬。」
黎九笙慢聲道:「胡掌柜見多識廣,想必也是生意老手了。」
「見多識廣不敢當,小人肉體凡胎,不敢在仙人面前獻醜。」胡掌柜摸不清黎九笙的來路,只覺眼前這位仙人神神秘秘,且又奇奇怪怪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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