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般在意而已。
虞恆就笑,「印戎哥,都這時候,你還不能誠實點嗎。」
司印戎看著虞恆臉上的笑容,臉色越來越黑。
等虞恆笑夠了,司印戎臉已經黑成鍋底時,才終於回答剛才問題:「那個小姐姐後面跟著家人一起移民,距離遠了,也就沒有下文。」
司印戎聽後不肯承認自己在酸,他只是覺得虞恆彷佛對這件事情很遺憾,就用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酸意直冒語氣問:「怎麼,你很遺憾?」
虞恆扭頭看了司印戎片刻,驚訝地發現對方居然真的在吃醋,而且還醋意不小。
他換位思考一下……
嗯,好吧,換做是他估計也會在意,當然可能表現得沒那麼明顯,畢竟占有欲這種東西一向是司印戎比較強。
「沒有遺憾。」虞恆強調,「我只是說個事實,當知道她移民的時候還鬆一口氣呢。」
其實他一直覺得那個小姐姐人挺好,希望對方能找到真正相愛的人,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跟現在司印戎說,這和火上澆油沒什麼區別。
司印戎重重地哼了一聲,沒說話,但表情顯然不怎麼開心。
現在這個點是下班高峰期,很堵車,開回去得接近一個小時,虞恆也不著急,開開停停,順便跟司印戎聊天。
他覺得話不能只繞著一個人說,就問司印戎:「虞恆哥,之前聽鹿笑妍說好像很多人都追過你,你那邊這兩年多有什麼情況?」
司印戎側頭看著虞恆,發現對方臉色十分平靜,看不出別的,就只回答:「跟你一樣,追的人不長久。」
當然,雖然說不長久,但也有不少人追求時間比虞恆那個一周多時間要長很多。
虞恆追求純粹就是他放水,哦,不,是放海讓通過,不想忍下去。
況且他也受不了虞恆哭。
「不長久是多久?」虞恆很好奇,「你那邊的追求者都是什麼情況?」
司印戎想了想,「最長一個好像有幾個月。」
其實他對這些事情記得不太清楚,他只記得自己很明確地拒絕對方,但對方到底堅持多久他不記得了,因為覺得那與他無關。
因為他們都不是虞恆,他不會同意,也不會在意。
「這麼久?」虞恆很驚訝,此時有點跟剛才司印戎共情,聽到男朋友被人追了這麼久,真的會覺得一顆心泡在酸水裡。
「那後來怎麼解決?」
「沒怎麼解決。」司印戎也不記得對方是什麼時候放棄,「我工作忙,不想讓別人找到時對方自然很難找到,也就慢慢放棄了。」
他不想一直說這件事情,就主動提起別的:「現在他們都在討論我的男朋友。」
他說完這句話後表情不自然,好像自己多在意這件事情,多想炫耀一樣。
雖然他的確……挺在意,但也沒多想炫耀。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自己本身有點想秀恩愛意思。
虞恆聽到司印戎的話後格外驚訝地問:「真的嗎?」
「真的。」司印戎點頭,「你當著朱博文面那麼說,對方回去就跟科室人說看到我的男朋友,大家都在討論說我一鳴驚人,一直看著很低調,結果一找就找個男朋友,當眾出櫃。」
虞恆笑,之後問:「印戎哥,你會不會在意我那麼說呀,我是看你朋友圈都承認已脫單,想了想就直接說。」
當然,他不否認他是有宣誓主權意思在。
司印戎只回答:「我沒有藏著掖著想法。」
他說完又覺得自己說得太直白,不習慣,想找些別的來分散注意力,轉移這個話題。
他的手放在虞恆給他打包的飯菜上,忙了一下午到現在沒吃東西,也確實有些餓,他就拆開袋子打算吃點東西。
但他拆開袋子看了片刻,直接氣笑,問虞恆:「你就是這麼給我打包飯菜的?」
「對呀。」虞恆沒意識到有什麼問題,甚至強調:「我特意選的大廈食堂主廚招牌菜。」
司印戎閉了閉眼睛,努力讓自己不生氣,不值得為了這種小事而生氣,沒必要。
但這件事情真的很影響心情,讓他很暴躁。
「餐具呢?」他語氣不好地問:「沒有餐具你讓我怎麼吃?」
虞恆呆住,整個人石化片刻才表情訕訕地說:「那個,印戎哥,對不起,我忘記了。」
他第一次給其他人在樓下食堂買外帶的飯菜,當時只想著哪道菜好吃,忘記餐具這種事情,忘買飯外帶是要自己去拿一次性餐具。
多麼好表現機會,又被他搞砸了。
「那個,我下次一定注意。」他努力保證,「這些你回家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