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感覺很奇怪,司印戎很清楚怎麼給他揉,他覺得對方不是想給他揉屁股,是想給他揉出來。
每次這種時候,他總會覺得司印戎控-制-欲真的很強,會有些奇怪的癖好,但他又拒絕不了。
尤其是現在,一直被這麼揉著,他隔著單薄浴巾,幾乎就要蹭到司印戎休閒褲上,他很難沒有任何反應,沒過多久他就呼吸急促,臉頰不自然地紅起來。
「別……」他有些羞惱地說,「印戎哥你別這樣,每次都是弄我……」
自己衣冠楚楚,卻看著他沉湎其中。
司印戎稍稍低頭含著虞恆耳垂,輕聲說:「真的不喜歡可以拒絕。」
之後虞恆看到司印戎半跪在他面前,輕輕解開他浴巾,身上的水擦乾後房間溫度並不冷,但他卻起了雞皮疙瘩。
怎麼拒絕,根本沒辦法拒絕。
尤其是看著司印戎半跪在他前面,幾乎是以一個有些卑微的姿勢幫他,他就根本拒絕不了。
說來很奇怪,他們分明已經分開兩年多,但重新在一起後卻像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身體依舊對彼此那麼熟悉,毫無陌生感。
……
虞恆到後面站不住,兩條腿酸軟得直打顫,被司印戎扶著才勉強站立住。
結束後他躺倒在床上,眸中不自覺帶著些許淚水,小聲控訴道:「印戎哥,你好壞。」
就喜歡榨乾他,是真的榨乾呀,雖然過程很舒服,但結束後總會有莫名羞恥,羞恥到他忍不住蜷縮著腳趾,側身不敢看司印戎。
他現在身體還是很敏感,雞皮疙瘩沒有消退,好像一碰就會顫抖起來,整個人透著一種熟透的紅。
司印戎:「嗯。」
他承認在某些時候很壞,他就喜歡看虞恆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樣子,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感覺到對方是完全屬於自己,只聽他一個人,只被他掌握著。
去洗澡時司印戎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壞,明明虞恆沒有那麼想要,但他會勾得對方想要。
也許是分開兩年多,他終究不如自己想得那麼鎮定,也會有不安全感,也會想要牢牢抓住現在的一切。
等他洗完澡出來,虞恆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睡得很沉。
司印戎想想,也覺得對方應該很累,短短兩天時間被他要那麼多次,本來就瘦得跟竹竿一樣,更容易累。
應該好好補一補,司印戎若有所思。
他單手放在虞恆的腰上,試著低聲誘哄:「叫老公。」
可惜虞恆睡得太沉了,沒聽到他的話。
司印戎遺憾地低嘆,只能摟著對方睡下。
**
次日早上虞恆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渾身懶洋洋地不想動,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想人為什麼要工作,他只想和他的床不分離。
他覺得現在渾身暖暖的很舒服,又不會過分熱,忍不住朝著熱源地方蹭蹭頭。
司印戎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低聲問:「醒了麼?」
「醒了。」虞恆說著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印戎哥我好累,不想工作。」
是真的很累,有種渾身被抽空疲憊,他覺得剛和好後的司印戎有點瘋,不太對勁兒,但又想到對方可能對從前的事情沒有釋懷,也就忍了這種瘋。
但就是好累,真的累。
一滴精十滴血,他已經失血過多,再這麼下去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去看男科。
司印戎輕聲跟他說:「不想工作就可以不去,下次換些輕鬆的工作,我可以養你。」
虞恆愣了下,莫名感覺對方是對這種事情有所安排,就順著問:「比如什麼輕鬆點工作?」
「醫院有醫生愛人是在後勤專門負責給醫生辦理工作手機號,一周只上兩天班,剩下時間都休息,有編制,工資達到平均水平。」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給你找一份這樣的工作。」
虞恆驚呆,感覺真的是長見識了,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完美又舒服的工作?
而且最關鍵的是,司印戎居然給他考慮到。
兩年多的時間過去,對方好像沒有任何隔閡,依舊是那個什麼都為他考慮好司印戎,甚至連工作都給他想好。
「不用不用。」他立刻搖頭,怕司印戎再說下去他真的就動心,「我還是老老實實去工作吧,不想要辦公室戀情。」
虞恆是真的沒想到呀,這個世界上成年人潛規則比他認為的更加複雜。
司印戎見虞恆不喜歡也沒有勉強,只解釋:「醫院裡一線工作和二線工作不會有太多接觸,不會感覺到辦公室戀情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