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安聽不懂這些話,他想了想說:「那老公把贊助的錢直接給我好了,我會超級開心。」
穆延宜笑了聲,掐著他的臉蛋:「金金開心了,那用什麼來換我的開心呢?」
夏遂安思考了幾秒,大方地在穆延宜腿上翻了個身:「屁股吧,我只有屁股最值錢。」
也只是和穆延宜開玩笑而已,至於演員的事情沒有半點想法。
他連在老闆面前演嬌妻都吃力,更別說對著鏡頭演別的。
演戲還是要有天賦的人來,他最重要的是讓穆延宜愛上他。
雖然目前只實現了後兩個字,但他得到了甜頭,覺得距離成功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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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又過兩個星期,夏遂安的錢包因為做對了越來越多的題鼓了起來,他心裡美滋滋,在拼多多上買了自己捨不得買的純棉襪子。
襪子很暖和,用金主的錢穿上了襪子夏遂安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三天沒有見到穆延宜。
他是個有事業心的人,老闆不回家,他想了想,乾脆點了外賣,把國潮樣式打包盒裡面的菜裝進了保溫盒裡,拎著保溫盒出門去給金主送愛心午餐。
外面天氣火辣辣的熱,他到穆延宜公司大廈的時候被嗮得不行,脖子後面也泛癢,他撓了兩下,在大廳給穆延宜打了電話。
通往頂層的私人電梯和員工電梯都需要刷卡,他沒有卡,進不去,只能在大廳里等。
電話響了有幾聲,又因為沒有人接聽被掛斷,夏遂安想隨便找個沙發坐著等,卻被上次在食堂一起吃飯的前台小許認出來。
小許小聲叫他:「hi!弟弟,好久不見。」
她還把夏遂安誤當做公司的實習生,現在大廳人少些,小許把他拉到前台,讓他坐在自己身旁的工位上:「最近都沒有見到你,我還以為你離職了呢!」
另一個前台小程應和著,從抽屜里拿出一袋牛肉乾遞給夏遂安。
夏遂安接過牛肉乾,說了謝謝姐姐,他不剩下多少的良心在牛肉乾里找回了一丁點,想了想,還是決定做個誠實的人,於是夏遂安不太好意思的開口:「其實我不是實習生。」
他說出來,沒想到小許和小程沒有意外,反倒是對視了一眼,一副瞭然摸樣,小許說:「我就說你看起來都沒畢業,早猜到你不是實習生。」
這下換做夏遂安愣住,接著他被小許逼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大學畢業了嗎,上次是跟著誰過來?親戚?」
小許問著問著睜大眼睛:「你不會是公司里哪個領導的小孩吧,我記得數據部的總監就姓夏。」
夏遂安還沒說話,眼看就要被安排好了身份,他組織了下語言,在想要不要告訴他們自己是群里被提起很多次的重點對象。
話還沒說出口,大廈門口的方向突然傳來了騷動,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夏遂安不認識的車上下來,又在接待的引領下走進門。
來了工作,幾名前台連忙站起來,小許一邊把夏遂安拉起來,一邊飛速的換上了笑臉。
夏遂安還在懵著,直到看見了為首的男人,瞳孔驟然縮了縮。
為首的人看起來年輕,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銀色西裝,長相卻沒有侵略性,走在前面的時候像是被保護起來的小白兔。
他目光停留在夏遂安身上,面露詫異,似乎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不應該見的人。
目光交錯間,年輕男人皺了眉頭,片刻後什麼都沒有說,抬步從夏遂安身前走過去。
他異樣舉止引來接待他的商務部助理的注意,他早在前幾天就已經接到了通知要接待一名北方來的客戶,據說是北方集團董事長王彥明的獨子王潯,這次帶著誠意來合作。
他斟酌著問:「小王總,怎麼了嗎?」
王潯想起來的時候父親和他說的話,半響後垂下眸光擋下神色,只有聲音重了些,「沒事,走吧,別讓穆總等久。」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過大廳,小程鬆了口氣,「差點忘了今天郝姐說過要來重要的客人,這個小王總好年輕啊,大學有畢業嗎?怪帥的!」
小許撐著下巴說:「年紀輕輕又是北方上市公司的獨子,還是個帥哥,天選開局啊,好會投胎。」
另一個前台說:「不是吧你們?每天看穆總還沒有脫敏嗎?這種在穆總面前只能算毛都還沒長齊的小白菜吧?」
小程笑她:「你不會就是群里那個穆總夢女吧。」
幾個人在前台說說笑笑,小許突然停住了話茬,看向從剛才開始就沒說過話的夏遂安:「弟弟怎麼了?感覺你怎麼剛才就沒說過話了,對了,還沒說你來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