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宜看他蛋糕也不吃了,直愣愣的盯著中間鑲嵌鑽石最大的戒指,問:「喜歡?」
夏遂安克制的移開目光,眨眨眼睛,聲音又刻意起來:「還好,老公買的我都喜歡呀。」
櫃姐:好寵!好軟!好業績!
穆延宜點了點頭:「喜歡就多看一會。」
他轉頭對櫃姐禮貌說:「你好,麻煩幫我介紹幾款素圈,謝謝。」
櫃姐:「...」
夏遂安:「.....」
什麼聲音在夏遂安心裡崩裂了,他差點連表情都維持不住,後悔當初在會所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一酒瓶子砸穆延宜的腦瓜子上。
錢難賺屎難吃,夏遂安從沒吃過這麼難吃的屎。
摳搜小氣鬼,吝嗇老男人,純純大傻唄。
櫃姐表情也有點難以維持,好在她職業素養高,尷尬笑笑後又去拿了幾款素圈,暗罵穿的這麼好,連個戒指都不捨得給買,摳搜死裝男。
僅有的幾個素圈很快被櫃姐擺在他們面前,穆延宜問夏遂安喜歡哪個,左右都不過都是一個光禿禿的圈,在夏遂安眼裡都沒什麼區別,他隨便指了一個,還要被迫營業的對穆延宜說謝謝老公。
買完戒指穆延宜又帶他去買了幾件衣服和睡衣,夏遂安不情不願的跟在他身邊,看著手上光溜溜的戒指一口氣梗在胸口上。
他氣堵堵的眯眼說:「這些衣服好貴,老公不用給我買。」
誰稀罕你的破衣服!
穆延宜剛刷完卡,「合作商的牌子,不需要付款。」
夏遂安:「………」
這破班他是一天也不想上了。去他媽的狗屎協議。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夏遂安進屋的第一時間打開空調就要換上睡衣。
穆延宜讓他換新的睡衣,他坐在一堆真絲睡衣上面,神色懨懨:「我想穿自己的,這些不舒服。」
穆延宜附身親吻他的鼻尖,勾走他帶著小熊耳朵的可愛毛絨睡衣:「你穿這個我會感覺自己在草未成年。」
夏遂安不開心的向後躲,又覺得自己憑什麼躲,他反問:「這樣不好嗎,男人都喜歡被叫爸爸。」
昨天剛做完,現在他還不是很舒服,又在短短一天痛失500萬和大鑽戒,夏遂安越想越生氣,拱進穆延宜懷裡抬頭咬他的喉結,恨不得眼前這個惡臭資本家立刻馬上斷了氣。
到底還是沒敢咬,只是使了勁,鬆口的時候出現了一小圈牙印,穆延宜喉結滾動,單手解開了領帶反扣住夏遂安的腦袋吻了上去。
體諒他昨天是第一次,結束了這個吻後穆延宜沒有在繼續,夏遂安又把空調開得很高,他摘下領帶,問夏遂安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夏遂安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臉警覺的搖頭。
把他當做了什麼?精蟲上腦?穆延宜想現在自己在夏遂安心裡估計就是這麼個形象。
小沒良心的,也不記得是誰把他從真正精蟲上腦的人手裡撈了出來,至少他潔身自好,床上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洗了個澡出來,穆延宜回到臥室,沒看見夏遂安,他找了一圈,在隔壁的次臥發現了人,已經滾到被子裡睡著了,床下他從北方帶過來的行禮箱還攤開著,裡面很大的毛絨元寶玩具格外顯眼。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錢。穆延宜看了一會,然後捏了捏眼前熟睡人的鼻子。
夏遂安剛睡著不久,朦朧聽見有人進來,他心裡有數,知道除了某個人會進來外根本不會有別人,本來不想搭理要睡覺,誰知道被捏住了鼻子。
不舒服的哼哼兩聲,他翻身拱進穆延宜懷裡打發了兩句:「老公...困..睡覺..」
穆延宜:「怎麼搬了家?」
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黑心老闆不值得他敬業的打工,不做的時候他也是要下班的。
心裡想一套,嘴裡說著另一套:「我認床,老公的床我睡不好,第二天哪裡都不舒服。」
不知道是誰在自己沒回來的半個月鳩占鵲巢,都快要在他的臥室築巢,現在到說上什麼認床了。
穆延宜放開他的鼻子,面無表情的用手指點了點他微張的唇。
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的夏遂安被煩皺眉,無意識的叼住伸過來的指尖,牙齒用力的磨了幾下。
用了些力道,拿出手指的時候上面牙印分明,穆延宜拿了紙,把手上的口水印子擦乾淨。
原來是屬狗的。
第5章
進了四月,天氣逐漸回暖,夏遂安怕冷,別人已經換了薄衣服的時候他還在穿冬季的睡衣,醒了之後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穆延宜自從上次休息後第二天早上去公司已經兩三天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