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有瓜子,他倆能當場磕起來。
花沸雪無奈地搖頭,剛想上前解圍,被明五娘拉住:「別啊花道友,我想看他們打架,啊不,解開誤會,沒想到蕭道友有這樣的愛好,嘖嘖嘖……」
蕭銜蟬現在正是生無可戀,仰頭望天,風評被害,風評被害啊!
謝無柩深呼吸一口氣,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殺人的衝動,轉向蕭銜蟬:「解釋。」
蕭銜蟬無奈地拎起手中的八條鐵鏈,鏈子在地上拖出幾條痕跡:「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
鏈子嘩啦作響,小兔妖被拉了一個趔趄,紅著眼說:「輕點。」
「哇哦!」金不禁唯恐天下不亂地起鬨。
蕭銜蟬惡狠狠瞪過去,總有一天她要撕爛他的嘴!金不禁不以為意,搖頭晃腦地挑釁。
謝無柩閉了閉眼:「我不是在問鏈子的事……」
蕭銜蟬身後,反應慢半拍的小龜妖聽到「鏈子」二字,認真解釋道:「人類成親都要牽紅綢子的,而且但凡有家的小動物都有項圈,我們用鏈子代替紅綢子,再帶上項圈,從此我們就是有家的妖怪了。」
「鐵鏈比紅綢結實多了,而且每根鏈子上都刻了名字呢!」
幾個小妖怪七嘴八舌道,說著還驕傲地晃了晃自己那根刻著「最愛大黃」、「最愛兔兔」字樣的鏈子。
謝無柩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手握成拳,骨骼嘎吱作響,蕭銜蟬真怕他把自己的骨頭捏碎。
她小心翼翼地抬頭,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她心虛地撇過頭,打從看見謝無柩,她就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有點心虛……
等等!她心虛什麼?大女人在外總有些場面上虛情假意的應酬,他應該體諒才對。
嘶,這話聽著有點渣啊……而且怪怪的,好像……好像他們倆有點什麼似的。
蕭銜蟬心中的話轉過了幾番,謝無柩看著那個毛茸茸的腦袋低頭轉來轉去,又抬眼看了他一下。
發現謝無柩一直盯著自己,蕭銜蟬欲哭無淚道:「你還想聽什麼呀?」
「你為什麼要跟他……們成親?」謝無柩艱難地加上「們」這個字。
「我說我是被逼的你信嗎?」
大黃立刻委屈地插嘴:「明明是你自己答應老大要當我們的新娘汪!你還說最喜歡被毛茸茸包圍的感覺,把我們村子裡所有貓妖狗妖兔妖鳥妖摸了個遍!」
謝無柩的目光更冷了。
「那是因為——」蕭銜蟬抓狂地跺腳,「你們老大非要給我講他從前的事,逼著我成親與他立下夫妻誓約!」
「你是被逼的!」謝無柩仿佛一個在寒冬凍了很久的人突然得到一捧火一樣,臉上的寒霜霎時化了,然後又迅速回冷,「是誰?誰如此不知死活?!」
就在謝無柩寒冷目光掃過圍觀的所有人時,一道白影驟然從人群邊緣暴起。
那白衣人原本靜靜站著看好戲,此刻卻化作一道刺目寒光直襲金不禁後心。金不禁正搖頭晃腦地沖蕭銜蟬做鬼臉,忽覺脊背發涼。
「二師兄小心!」蕭銜蟬的尖叫與刀光破空聲同時響起。
金不禁倉促側身,衣襟仍被凌厲法術撕開一道裂口,若非秦含玉就在他身邊,一刀擋住攻擊,他早就被重傷了。
他踉蹌後退,手中算盤「唰」地旋轉,算珠似流星雨般打向白衣人:「這位兄台,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打我做甚?」
蕭銜蟬急急趕去幫忙,白衣人見狀,委屈道:「甘翠眠,你已是我的妻子,怎麼幫著外人?」
「甘翠眠?」謝無柩低聲道,疑問之情畢現。
蕭銜蟬道:「此事說來話長。」
她忙將白衣人說與她的事情在飛訊密域告知所有人,金不禁聽了,更是委屈:「這位老大,我又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追著我打是白費力氣。」
「胡說八道!」白衣人怒喝,「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你就是丹爐!當年你得罪了太子殿下,被整個仙界孤立,你見我下凡,便想打小報告,重獲上層青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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