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是被毒死的!」
「聽說是唐公子下的毒。」
「世子也遭遇刺殺了!」
雲似雪與老王爺交鋒的時候,蕭銜蟬就在屋頂上,她看雲似雪剛下完毒,就哭得傷心欲絕,變臉速度之快平生罕見。
她輕聲嘖嘖稱奇,眼神卻帶著幾分欣賞:「眼淚說來就來,有這樣的演技幹什麼都會成功的。」
雲似雪突然抬頭,四目相對,在偷看的蕭銜蟬頓時心頭一凜,如同被野獸盯上的獵物。
「這位道友,」雲似雪眼猶含淚,嘴角卻微微翹起,「看夠了嗎?」
蕭銜蟬乾笑幾聲:「我這就圓潤地離開……」
雲似雪廣袖輕拂,不知她用了什麼法術,蕭銜蟬竟動彈不得,再一眨眼,她被一團風裹著,摔進自己在此處的下榻之所。
蕭銜蟬才呲牙咧嘴地坐起身,便看見原燼踏著屋脊回來,他道:「你讓我盯著唐詩乎,他正在往這邊來,還有老王爺的世子,也在向這邊趕來。」
蕭銜蟬忙站起來就要出門,迎面撞上雲似雪身邊的丫鬟,丫鬟恭敬地行禮,然後道:「郡主問您,可想看看日後她的登基大典?」
蕭銜蟬一愣。
丫鬟繼續道:「郡主還說了,若是想的話,就老實待在院子裡,不要進入別人的執念里。」
蕭銜蟬被「請」了回去,她抱臂坐在院中石凳上,不可思議道:「她或許真的是明羲仙尊!」
原燼聽她說自己的推測。
「她叫我道友,又會法術,說明她有外界的記憶,除了我這個作者能在自己的話本中有特殊待遇,或許修為很高的修士也能在大衍鏡中保留記憶!可是……她讓丫鬟說的』執念『又是什麼意思?」
她還要再說些什麼,突然想起一件事——謝無柩好像也保留外界的記憶,他是怎麼做到的?
「對了,謝無柩……」
她還沒問出心中所想的問題,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樂聲——是金不禁在拉二胡。
那調子七拐八扭,活像被掐住命運脖頸的豬在生命最後一刻的嘶吼,蕭銜蟬閉了閉眼。
「金!不!禁!」蕭銜蟬隔著院牆怒吼。
「喲,蕭姑娘在家?」金不禁咧嘴一笑,手下弓弦一抖,又迸出個破音,「蕭姑娘品鑑一下,我這《十面埋伏》拉的如何?」
「你這是埋伏嗎?」蕭銜蟬恨不得聾掉,「你這是謀殺!霸王要有你這樣的人才,何至於自刎與烏江!」
這邊是插科打諢、歡笑之景,前院卻哀樂陣陣、白幡飄飄。
老王爺之死讓所有人措手不及,跟他有利益關係的人皆向王府跑去。
靈堂之上,唐詩乎與世子相對而立。
「唐詩乎!你這狼子野心的畜生!」世子雙目赤紅,長劍出鞘,「竟敢毒殺我父王!我這就殺你為我父王報仇!」
唐詩乎臉色驟變,他看過傀儡傳來的畫面里,分明是世子將毒藥下到茶盞,親手呈上的!
「你血口噴人!」他一把拿出玉印,「諸位請看,我的傀儡之眼看得清清楚楚。」玉印上的銘文驟然發光,浮現出世子下毒的畫面。
「你弒父奪權,還想嫁禍於我!」
世子如遭雷擊,踉蹌後退半步:「不是我!這不可能……」他猛地轉頭看向雲似雪,「阿妹!真的不是我,是這妖人使的邪術!」
雲似雪掩唇驚呼,倒退幾步,像個沒有主見的溫室嬌養的小孩。後院中的《十面埋伏》之曲越來越激烈,似乎在襯托現在這場面。
「你這妖人害了我父王又要害我,想將我父子一網打盡,你好占據王府!」唐詩乎越說越覺得真相就是這樣,他拔出劍撲向世子,「妖人受死!」
「攔住他!」
世子厲喝,只見自己的親衛齊齊拔出刀,卻只做不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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