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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沈清沉所料,她只稍稍往後撤一步,張之儒便急了眼地要湊到她跟前來。一退一進,一進一退,直到沈清沉被退到牆根下,得意的笑容便不自覺地爬上張之儒的臉上。他一隻手撐在牆上,仿佛換了副模樣。若說方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便是只剩原始野性的狼人。他伸手去摟沈清沉的腰,逗得她一激靈,不由得發出一聲喘。

可正正是這一聲喘,倒讓張之儒更是張狂。像是甘泉滴落在即將枯死的枝葉上,他從未有過如此饑渴的感受,渾身燥熱地似有一團火將兩人包圍。可她的眼神始終像一潭清泉,等他發覺自己身上燥熱,便已經無法自拔了。他眼裡幾乎再也看不見旁人了,此時此刻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他蠻橫地將勾在他腰上的縴手奪過,又伸出手去在她腿下將她一把抱起。看著眼前人慾拒還迎的眼眸,他就知道,她是故意惹他這麼做的。

她吃定他了。

第34章 我的好妻君

一夜的顛鸞倒鳳, 沈清沉更是肯定了她那一霎沒有看錯。優越的硬體讓她第二天直不起身來,腰下酸脹得厲害,她一邊嗔罵著一邊揉搓自己的後腰與尾椎。張之儒不忍心她疼, 也伸出手去想替她揉,卻又被她狠心拍回:「混帳玩意……憐香惜玉這四個字你只會念不會做是吧?」只不過與許段笙鬧了彆扭,一時興起才來這尋他, 怎麼會……

她的心是何時開始為他跳動的呢?是昨夜的歡愉混亂了她的心智, 還是從前見過他俊朗的臉便心生歹意?她居然分不清了, 或許從她覺得撩逗這塊木頭十分有趣開始, 她便已經淪陷。

聽她怒罵,他也覺得委屈,「明明是殿下先說在下無能……」他哪能受那樣的委屈呢?這是把他當什麼了?覺著他伺候不好她了?這一個多月的休憩, 勁他有的是!越是罵他, 他就越是賣力。

海浪用力地拍打上岸,將內里的生物也一同帶出,唯有此刻,海岸才知那海浪並非虛無。

沈清沉難道不知道她是故意激怒他嗎?他不就吃這套?她機關算盡, 可總有什麼是她把控不住的。她越是疼,便越是想怒罵那廝伺候不周, 誰知……那樣的疼她一夜都不知受了幾次才止, 幾次幾近昏厥, 她才知那人並非等閒之輩, 不可隨意招惹。

「嘖……」她都不知該罵他不懂, 還是罵他太懂了。沈清沉氣不過, 便伸手去拗他臂膀, 誰知又被他一把握住, 纏在身下。

她抬著眸望他, 不知是腰實在酸得厲害,還是怎的,竟生出一絲害怕來。她不由得蹙著眉皺著鼻子緊盯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胡鬧……你又要做甚麼。」

張之儒眼下的她楚楚可憐,一顰一簇實在令人動容,可不知為何他卻更想要欺辱一番,「昨夜的殿下實在攝人心魄。」他將頭深埋脖頸,在她鎖骨上的一呼一吸都讓她感到酥麻。他用鼻尖反覆剮蹭她的脖子,用手去抓緊她雙手,束在她頭頂上,看著她只有眼波隨他而動,他很滿足。他滿足得幾乎想要再重蹈覆轍一次,再讓她嗔怒一宿。哪怕讓她氣得要掐他脖子,他也樂得其所。罵他,打他,用指甲反覆在他背上留下印記,他都甘願。

「殿下喜歡標記,在下也喜歡。」他將唇貼上她脖頸,似有還無地挑逗,又在抓緊她腰時發了狠地吮吸。她的脖子,她的柳腰,她的鎖骨,都有他的印記。好像只要打在她身上的印記足夠多,他就能將她完全占據一樣。時間久了,勁潮退下,他才反應過來要去哄她。伸手去摸她氣鼓鼓的臉頰,輕聲問:「殿下不會記恨在下從此不再理在下了吧?在下是喜歡殿下,才這樣的。殿下若是不喜歡……」

沈清沉伸手去夠他緩緩落下的手,又重新放在自己臉頰側,「喜歡,本宮喜歡。」她用食指反覆撥弄,撩得他胸口觸動,可見他隱約咬著牙,便也懂得些尺度,收起撩撥的手,「之儒哄得本宮這般欣喜,本宮也該好好獎賞才是。」

她將在許子溪地道下的密室發現許昌密函一事告知張之儒,見他握著她的手開始有些顫抖,她也知道用食指輕輕劃弄他手背,想要安慰他,「本宮答應你的事,本宮會做到的。」

「之儒……」他有些愣怔,「許久沒有人這樣叫我了。」他嘴上的笑意蕩然無存,隨之而來的他那陣揮之不去的憂鬱,好像從前的歡愉都不作數了。這一夜過後,他仍然還是那個罪臣之子,而她,依然是那個至高無上的公主。

「那你喜歡本宮這樣喊你嗎?」沈清沉知道他始終覺著自卑,那是自她認識他一來便存在他骨子裡的,她也不強迫他,只用指尖遊走在他喉結間,撥弄得他一頓又一頓。

他緊緊抿著雙唇,無奈地看她玩弄,他已經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什麼心態來面對她了。可這樣臥在床榻,無非就是被她弄得一波又一波的躁動。他羞得有些惱了,乾脆將她的手撥開,起身穿那褻褲,卻又被她一手扯下。

沈清沉支起身子,只掖上那一層外衣,若隱若現的身段顯得更是嫵媚。她伸手去拉那男人的手,將他摟回被鋪,「怎麼?如今是討厭本宮了?連片刻溫熱都不要了?」她頭挨著他的肩,用下巴一陣又一陣地剮蹭他的鎖骨,惹得他一時心軟。

可這一刻的心軟便是被她拿捏住了,他回過身見她的身姿,又不由得心裡波瀾。他看著沈清沉那副面容,又覺著不舍,他何曾不想日夜與她廝守呢?

他伸手去替她穿好衣物,整理利索,又去取了木梳替她梳妝。他梳妝的手剛落到發尾,又被沈清沉摟過身旁來,「本宮當真分不清,你跟他到底誰是本宮的夫婿了。」明明那許段笙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婿,該體貼她,關心她,倒與她鬧起彆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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