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鐵板鴨是什麼?」蕭璋困惑地站起來,「阿漾你等等我!給我解釋解釋!」
曲成溪瞬間走得更快了。
蕭璋笑了笑,然而很快那笑意就散了,眼底深處浮起一層擔憂。
——毫無預兆的怎麼會忽然腹痛。
他剛才抱著屈漾的時候順帶按了他的脈搏,發現那脈象亂得很,像是有什麼在靈脈里亂撞一樣。
蕭璋忽然想到了那枚被自己掉落到水裡的金丸,心裡不由得一跳,難道說屈漾真的有疑難雜症,而那金丸是治病用的,僅此一顆?
如果這腹痛只發作一次,那屈漾丟了金丸估計也不會失落成那樣,所以這疼痛多半是經常發作的。靠,自己真是犯了大錯了!
蕭璋回過神下意識看向前方,這才發現曲成溪已經快走得沒影了。
他趕緊快跑幾步過去下了甬道,和曲成溪並排:「說真的,阿漾,你到底怎麼回事?岔氣還是吃壞東西都不能疼成這樣吧?」不能直接問,只能旁敲側擊,屈漾肯定不會直接告訴自己他得了什麼病。
曲成溪現在腿都還是軟的,一點都不想和他探討這個問題。
一想到那顆被掉進溫泉水裡的止痛金丸他就想敲開蕭璋的腦殼,剛才只不過是假死藥副作用發作的前奏,就算剛才沒有蕭璋幫忙疼痛也不會持續很久,等到真正發作的時候起碼得疼一晚上,他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被你氣的,氣得我肝兒疼。」曲成溪翻了個白眼,步履帶風。
蕭璋咂舌:「罪過罪過,我這裡還有一顆能治百病的藥,你要不要吃下去解解肝火?」
曲成溪想也不想:「不要。」
周圍逐漸漆黑,甬道的空氣有些潮濕,正是最適合蜘蛛生存的空氣,往深處一眼看不到底,一路走下去就像進入了某種巨物的咽喉中。
蕭璋心裡有了數,這麼篤定的不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屈漾不是得病,而是中毒或者中蠱,二是他確信這種病狀尋常藥物根本治不了,所以試都不試。
忽的,前方傳來一聲尖叫:「蜘蛛們在這!」
甬道盡頭是一片空闊的圓拱形石室,明禪往空中丟了一團火照亮了整個,只見方才受傷的十幾個蜘蛛們就藏在房頂和四周的拱璧上,一見到光立刻四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