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臨眸光似水閃爍,漣漣如秋波:「我去了一個地方,了解到許多從前不知道事情。」
御君祁歪歪頭:「你去哪兒了?」
祂還頂著齊玉的臉,眼神迷茫地做出這種呆呆的動作,簡直和齊玉一模一樣。
江與臨不自覺地動動喉結,突然說:「御君祁,你介意用齊玉的樣子和我做嗎?」
御君祁一呆,瞳孔微微擴散:「啊?」
用齊玉的樣子?
做?
江與臨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輕咳一聲,轉開話題:「還是說正事吧。」
御君祁根本不想說什么正事。
祂想和江與臨做,用誰的樣子都行!
御君祁一把抓住江與臨手腕,低頭親了過來。
江與臨眼波微盪。
心猿意馬。
御君祁含著微涼的薄唇,吻得很輕,也很溫柔,動作卻強悍凶厲,一下下鑿得很深。
江與臨仰面躺在沙發上,盯著晃動的天花板,偶爾隨著過於激烈的動作泄出一絲喉音。
御君祁手掌覆住江與臨雙眼:「為什麼不看我?是你要用齊玉的樣子做的。」
江與臨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他閉上眼,睫毛划過御君祁掌心,暈開一抹潮意。
御君祁傾身抱住江與臨。
江與臨抬手環住御君祁肩膀,抵著怪物頸窩,鼻息間全是熟悉的冷香。
「我是不是很過分?」
江與臨極力遏制住喉間哽咽:「你都沒有齊玉的記憶,可我卻把你認成他,還要你變成他的樣子。」
御君祁吻在江與臨鬢邊:「別多想。」
江與臨沒法不多想。
他側過臉,看向透明培養皿中鮮紅刺目的心臟。
御君祁展臂拿起培養皿,放在江與臨胸前。
冰冷的玻璃器皿沒有溫度,涼得江與臨輕輕一顫。
江與臨被冰得打了個激靈:「把它拿過來做什麼。」
御君祁俯下身,隔著那半顆心臟和江與臨接吻:「你喜歡,就拿著。」
江與臨扶在培養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輕喘道:「這太奇怪了。」
御君祁不覺得:「哪裡奇怪了?」
江與臨呼吸急促:「哪裡都奇怪。」
隔著齊玉的半顆心臟和御君祁親熱,莫名有種抱著前夫牌位和現任做的詭異感。
明明都是一個人,這詭異的禁忌感到底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