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濕漉漉的黑色發圈,許深的手腕開始發燙,發圈明明很輕,許深卻感覺像帶了個重手銬,不然怎麼心裡莫名緊張。
「有點緊。」許深低頭盯著發圈。
「緊?」溫馳看著松垮垮的發圈,挑著眉看向睜眼說瞎話的許深。
許深抬頭看向溫馳,認真的點點頭:「不然我手腕的骨頭怎麼酥了?」
溫馳一愣,「噗呲」笑著側了下頭,吸口氣揉了揉眉心,感覺許深竟然有點小可愛。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溫馳才能認識到許深比他小,畢竟平日裡還是對方照顧他多些。
「寶貝兒,快去洗,」溫馳撥了下許深的衛衣帽子繩,桃花眼含笑,「我先去吹頭髮了。」
十七十分迅速的把別墅上上下下逛了個遍,尋著氣味屁顛屁顛跑到二樓臥室門口,結果梅開二度再次被鎖在了外面。
耳中傳來了溫馳的一聲悶哼,十七叫了一聲開始憤憤不平的刨門,一心想要制止門內鏟屎官的惡行。
「別咬唇,」許深拇指壓住溫馳的下巴,看著對方被迫微張的嘴唇滾了下喉結,「…幹嘛忍著?」
「嗬…你喜歡這樣?」溫馳手指無意識的扣著許深的手腕,摸到了被對方體溫烘乾的發圈。
「嘴唇會破的…疼,」許深低下身子,手肘撐在溫馳的側臉旁,身下猛地一用力,溫馳當即泄了聲,「呃!放鬆點兒...溫哥哥…」
溫馳的腿還在發著顫,指甲划過許深的背闊肌,留下了幾道紅痕。人有些失神地張嘴喘著氣,垂著眼皮看向許深的肌肉輪廓,手沿著對方肩膀順勢向腹部一一撫去。
身材真好。
溫馳旖旎的眼神中閃現出肉食動物的貪婪,他此時有一種衝動,想要拿起畫筆,用墨暈染,在許深身上畫蘭。
「…這麼凶,你哪裡像怕我疼的樣子?」溫馳的手到處燎火,惹得許深心浮氣躁。
許深一把抓住溫馳不斷流連的手,左手禁錮住溫馳兩手的手腕,右手撫上了對方柔韌的腰。
右手掌心反覆研磨溫馳的白皙的皮膚,許深神色暗晦的用舌尖舔了下虎牙:「你這反應可不像是疼啊。還是說,你喜歡慢點的?」
許深說完便放慢了速度,故意研磨溫馳,這種速度反而讓身下的觸感更加鮮明,溫馳吸了口氣感覺自己被半吊著,異常難耐。
「你知不知道你腰後側有顆痣。」許深用手掌測量著溫馳的腰線,眼神上刮到肩膀鎖骨,眯著眼估測著距離。
他又想給溫馳設計衣服了,最好是穿不出去的那種。
即使雙手被禁錮住,溫馳的手指也不老實,伸出纖長的手指勾住了許深左腕上的發圈,拉長後猛地一松,許深當即被彈了一下。
「...眼神收收,我身上已經沒衣服可以讓你扒了。最新的文化作品集整理好了,明天帶你到工作室去取…你順便再跟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