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喬鶴就起床洗了個冷水澡,出來時他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蹂躪了一番。
白依依半夢半醒間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薄荷味。
她帶著沙啞的鼻音問:「怎麼了?」
「沒怎麼。」喬鶴將人抱得更緊,故意用未完全乾的頭髮蹭她。
白依依面對這張臉實在發不起火:「別這樣,癢,哈哈哈哈……」
她在懷中胡亂蹭,卻沒有發覺他的體溫在慢慢變熱。
白依依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他,一臉無辜:「為什麼會這樣?你昨天抱一晚上都沒有反應,現在為什麼會……」
喬鶴:「我做了一個夢。」
白依依問:「什麼夢啊?」
他欲言又止,笑意駭人:「你確定要聽?」
白依依點頭:「嗯,夢境可以反應一個人的內心,我想了解你的全部,況且伴侶之間應該要坦誠,不能刻意隱瞞和欺騙。」
喬鶴撐著臉側著身體,伸手觸摸她柔軟的嘴唇:「我夢見在一個只有我們倆的空間裡,你被我壓在身下,我們身上蓋著被子,你的頭髮凌亂地散開,只要我一用力你就會抓著我的後背留下痕跡……」
他描述得太有畫面感,白依依又羞又臊,鑽進了被窩裡,只留出水汪汪的眼睛:「行了,不要說了!」
喬鶴眯眼笑,捏了捏她的耳朵:「是你自己要聽的,聽了又要生氣。」
白依依覺得很不可思議,她也做了同樣的夢。
他拉開被子壓了上去,她發出悶哼聲,用手阻隔:「依依,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高尚。我也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談戀愛,面對喜歡的人難免會血氣方剛控制不住。」
「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的我,害怕我?」喬鶴看上去整個人都要碎掉了。
白依依放下阻隔的手:「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和我想的似乎有點不一樣。」
喬鶴又問她:「那你想像中的我應該是什麼樣的?」
白依依仔細思考了一下:「我聽一霜說,你和她談……」
話還沒說完,他就變了臉,提醒:「注意用詞。」
白依依改口:「是接觸,我說錯了。」
「她和你接觸的時候跟我們說過,你連手都不讓牽。而且你剛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副對誰都愛搭不理的樣子,說話還超級難聽。」白依依像是在述說委屈。
喬鶴倒是也不辯駁:「錯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只要能讓你消氣。」
白依依覺得很不可思議:「現在明顯是你占主導,我能怎麼罰你?」
他這重量壓得她半分都動彈不得。
喬鶴笑著詭辯:「精神上你占主導,身體上我占主導。」
白依依受不了那熾熱的眼神,只得撇過臉,儘量保證自己不被那張臉蠱惑:「既然我精神上占主導,你為什麼不和我坦白自己和家裡人鬧矛盾了?你明顯就是精神上和身體上都占主導的那個人。」
「哦?」他用溫熱的掌心掐著她白嫩的臉,將頭調轉回來對視,抓住了重點,「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對喜歡我喜歡到身體和精神都願意讓我主導?」
「知道還說?」她因為臉部變形發出囫圇的聲音。
喬鶴看到她這副模樣,又少了幾分耐心。即使是這樣,他那張臉依舊波瀾不驚。
白依依小聲問他:「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喬鶴本打算再去洗一次冷水澡,聽到她這樣說又漲了幾分。
「掀開裙子,我會控制好。」他聲音低啞,依舊悅耳,仿佛有什麼魔力般。
「嗯。」白依依照做。
白依依下意識併攏腿,仰著頭扭開脖子,露出白皙的細頸。
喬鶴總覺得她今天眼裡少了不安和畏縮,多了主動和信任,與以往的親密接觸大不相同。
他那麼聰明其實猜到了一二,那必然是因為她聽到自己和家裡鬧掰的事情,堅定地選擇了她,從而產生的愧疚。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白依依還奇怪他為什麼突然沒了動靜。
那沒輕沒重的生澀力度讓喬鶴喉嚨一緊,他的眼神越來越暗,頗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應該好了吧……」白依依最後實在是無能為力,便隨便應付了幾下。
「才開始呢。」喬鶴與她十指緊扣,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喬鶴手撐在她兩側,努力控制自己的本能。又是一陣全身心交付投入的互動,白依依抓著的被子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完全沒有了制衡作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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