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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晴脫掉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小吊帶,一邊拆發繩一邊說:「舉個例子,就算是你很喜歡吃的一道菜,也只能在餐廳里吃,不能在廁所里吃。」

喬溫妮正在發動車子,聽見這話笑到油門都踩不穩。

凌靈豎起大拇指誇讚她:「經典,我覺得這段能拍進我的 vlog 里。」男人的話題就此揭過,她抖了抖束晴剛放下的長捲髮,問她:「你這頭髮燙的不錯哎,是上回我給你推薦的那個 Tony 嗎?」

束晴隨意撥開頭髮,「早上自己卷的,上周末沒空去弄頭髮,這周…明後天再看吧,也不一定有時間。」說完她又在心裡暗罵馮式東,接著聯想到周凱盛,最後反應過來這個時間段喬溫妮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溫妮,今天周五啊,你不是應該和老公一起回家吃飯嗎?」每周五是喬溫妮家雷打不動的聚餐時間,身邊的朋友都知道。

喬溫妮哼了一聲:「不去,吵架了。」

「又和你爸吵架了,還是和周凱盛吵架了?」

喬溫妮不回答,從手套箱裡拿出一副新的墨鏡,扔到后座束晴的懷裡,大喊:「難得聚一次,別提男人掃興了,OK?」

凌靈舉著手大喊:「OKK!」

束晴做了個縫嘴的動作,笑著戴上墨鏡,跑車風太大刺眼睛。她把胳膊架在車門上,任由身體陷在座椅里,被風吹得輕飄飄,像她的頭髮一樣晃在晚風裡。

電台放著《日落大道》,四周無數寫字樓的外牆被夕陽映得火紅,是大城市中難得的溫暖時刻。她們的跑車迅速駛過一座橋,束晴看見橋上有個熟悉的背影,站在一輛黑色的 suv 旁,舉著手機,鏡頭對著晚霞。

但喬溫妮把車開太快了,畫面只在眼前一閃而過,束晴眨了眨眼,像那張在她眼前只停留半秒的單寸照,束晴依舊沒有絲毫在意。

第6章 男人總是贏不了 也輸不起

喬溫妮不介意跟姐妹們傾訴家裡這攤爛事,但她實在沒想好該怎麼回答束晴的問題。

和喬嶽林吵架了還是和周凱盛吵架了?

或許都吵了,或許都沒有,只是她一個人在生悶氣。

下午喬溫妮睡醒後無事可做,開車到公司等周凱盛下班,沒想到喬嶽林也在周凱盛辦公室,喬溫妮剛開了個門縫,隱約發現有人影,趕緊往後撤。

喬嶽林已經用餘光看見女兒,朝她勾了勾手掌說:「進來吧,躲什麼。」

喬溫妮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走,挑了個對角的沙發坐著。

周凱盛給喬嶽林添茶,又給喬溫妮遞了瓶蘇打水,順勢坐在她的身邊。

喬嶽林這兩年身體不好,來公司也不多,說是到了退休年紀,不再經手生意上的事情,實則隔三差五把周凱盛叫回家裡詢問,事無巨細,像皇帝召喚臣子,周凱盛就差磕頭行禮了。偏偏喬嶽林還要裝的平易近人,每句話下都藏著「我們是一家人,不用拘謹」。

喬溫妮心裡不屑看到這樣的場景。翁婿兩人,一個裝腔作勢,明明公司從來不是他說了算,還非要擺足架式掩耳盜鈴;一個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卻還小心翼翼不敢輕舉妄動,好似兩邊夾擊,誰都不敢得罪。

這些暗潮洶湧喬溫妮一清二楚,但她裝作不知道,畢竟這上門女婿是周凱盛上趕著做的,誰都不能抵擋住鈔能力的誘惑,總要付出些代價。

喬嶽林端著茶杯,翹著二郎腿問女兒:「最近在幹什麼,還是成天玩?」

「上課啊。」喬溫妮摳著指甲說。

大學畢業後在自家公司上了三年班,喬溫妮受不了枯燥的生活,以結婚換取自由,辭職玩了兩年後又嫌無聊,考了上財的非全 MBA。

每周去上幾回課,用在憤青公眾號中學到的散裝財經知識和班裡那群滿口世界經濟形勢、國家貨幣政策的精英同學們吹吹牛看看戲,也算打發時間的一種有效方式。

喬嶽林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光學也不行,要實踐。準備什麼時候回公司,凱盛身邊也好有個人幫忙。」

喬溫妮不耐煩聽這些話,拿起蘇打水擰,嘟囔道:「講得跟這公司你們兩說了算似的。」

周凱盛聽到了,卻沒說什麼,從她手中取過水,擰開瓶蓋,再遞迴去。喬溫妮轉頭看他一眼,平靜的神情,好像她的小石子扔進一潭死水中。

喬嶽林坐太遠,沒聽到她說了什麼,只看見她嘴皮子動了幾下,他權當女兒同意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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