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會的,在努力。」
從前蔣朝朝總聽別人說曖昧,說它是個很上頭的東西,最能牽扯情緒了,很容易陷進去,無法自拔。
蔣朝朝那時不懂,即使那個人拿了實例給蔣朝朝看,蔣朝朝也不明白地翻白眼。
什麼東西啊,就這?
現在你呢蔣朝朝,你就這?
你這會兒你的兩邊嘴角好似被向野扯著,只要人家稍稍一勾就笑得跟花兒似的。
然後再傲嬌地說一句:「好好了解,我深不可測。」
「深不可測,」向野那邊重複了這句話,再道:「多深?」
蔣朝朝知道向野不是那個意思的。
但是蔣朝朝臉紅了。
「額,」蔣朝朝語氣訥住了:「我也不知道啊,你探探唄。」
蔣朝朝這句話自然是在好好表達,但是說出口之後,好像有點不對勁。
好死不死,那頭的向野還沉默了片刻。
「蔣朝朝。」向野的聲音帶著無奈的笑聲。
蔣朝朝瞬間熱得要命:「啊?」
「你……」向野難得的有些開不了口,緩緩只道:「我有點暈。」
蔣朝朝抿了抿唇:「怎怎麼了?」
向野:「沒事,你澡洗了嗎?」
蔣朝朝:「還沒。」
向野:「去洗澡吧,不早了,明天早起呢。」
蔣朝朝先「哦」了聲,再道:「好,」接著問:「你呢?」
那邊又出現了電腦的聲音。
「我把策劃書看完。」向野說。
有人很聽話地去洗澡了。
而有人。
向野滑動滑鼠,明明眼珠子已經看到下一頁了,但眨眨眼,又滑了回去。
電腦屏幕上都是中文,可怎麼好好的就,看不懂了。
第二天蔣朝朝和章新平是下午的飛機。
雖然這幾天蔣朝朝覺得自己沒幹什麼,但章新平說這次蔣朝朝來幫了他很大的忙,效率翻倍,縮短了好幾天,還夸蔣朝朝是神人。
因為四天就完成了工作是事實,蔣朝朝自然就接受了這個誇獎,讓章新平回去請他吃飯,他會帶上向野的那種。
能和兩個帥哥吃飯章新平當然非常願意,再者這幾天他每天都喝向野點的東西,不是奶茶就是咖啡,他也挺不好意思的。
「全班同學也是被我當上了。」章新平這麼評價。
蔣朝朝搖頭非也非也:「不一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