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你以為我車上坐的是誰。」
蔣朝朝被逗得笑了起來。
蔣朝朝:「知道就好。」
向野:「不知道怎麼辦?」
蔣朝朝:「不知道你死定了。」
向野問:「我怎麼死?」
蔣朝朝噎住了,但很快他哼了一聲:「算了,那就饒你一命。」
向野不回話了,笑了起來。
鑑於這個真的沒什麼好笑的,蔣朝朝自然要問一句:「你又笑什麼?」
向野:「又?」
蔣朝朝:「不又嗎?你在我面前莫名其妙地笑了多少次了你自己說。」
向野十分認同地嗯了聲:「確實。」
蔣朝朝:「怎麼呢,向先生?」
向野:「我可說了。」
蔣朝朝警惕了半秒:「你要說什麼?」
向野:「你要不要聽?」
蔣朝朝:「你說。」
向野:「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每次的莫名其妙,都是在感嘆。」
蔣朝朝問:「感嘆什麼?」
向野:「感嘆某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某人瞬間說不出話了。
好半天,蔣朝朝才憋出一句:「這樣嗎。」
向野帶了嘆氣在聲音里:「是啊蔣先生。」
蔣朝朝不橫了,老實了,好好坐著了:「那好的,謝謝。」
向野又笑了:「不客氣。」
好嘛。
他又可愛了嗎?
也好。
車逐漸地駛離那天街道,向野打開了音樂,也把聲音擰大。
外面的雨停了,但車窗上還有許多雨漬,城市也是一副濕漉漉的樣子。
這樣的天氣在向野的車裡聽歌也很舒服,漸漸的,兩人都不說話了。
一首歌結束,放空回神的蔣朝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於是他把手機拿了出來,點開了扁扁的群。
最近聊天在半小時前。
蔣朝朝正想退出去,就在這時,群里跳出了新的消息。
不是詩不是詞:「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蔣朝朝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下巴上。
很快,他的積極群友們就出來了。
群友1:「怎麼了怎麼了!」
群友2:「怎麼了怎麼了!」
更有敏感的群友說。
群友3:「是不是叔叔有新動向了!」
群友4:「啊叔叔叔叔!」
怎麼回事這個施辭,打字這麼慢。
終於在千呼萬喚的十多秒後,施辭的下一句出來了。
詩詞:「我好像壞了我叔叔的好事!」
詩詞:「怎麼辦啊,我罪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