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冥王后面的雌蟲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
這隻雄蟲,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
看到冥王的臉,不應該尖聲驚叫嗎?然後他才有機會上去幫對方,安慰兩句,將蟲帶走。
洛嘉旁邊的雌蟲看到臉上有疤的雌蟲,想起了什麼,說自己還有事,一溜煙就跑了。
赤發雌蟲鬆開了洛嘉的手腕,一臉不善地盯著他。
洛嘉瞥到周圍的蟲要麼轉移視線,要麼走得遠遠的,對眼前蟲的身份有了猜測。
想到自己還沒有達到目的,不能衝動,就忍了這口氣:「你還有事嗎?我只想一隻蟲安靜地坐坐。」
誰知道雌蟲聽了竟然露出嘲諷的笑容:「來這種地方安靜坐坐?不如和我走,我帶你去坐坐。」
嘶……後面的雌蟲聽得一臉牙疼,冥王傳聞里很不一樣啊?這哪裡是不近雄色,完全就是想搞強制啊。
看來這隻雄蟲今晚難逃一劫。
洛嘉被這句話氣笑了,如果不是在這個情形下,他一定和對方斗個你死我活。
「不用了,我不想和你走,你太醜了。」洛嘉淡漠地說。
這句話仿佛一道雷劈到了所有蟲臉上。
這這這……他知道自己對面是誰嗎?
這位可是這一片有頭有臉的危險人物,只要說起這道疤,就有很多止小兒啼哭的故事。
「是啊,我太醜了,」更震驚的是這位看起來沒生氣,而是曖昧地摸上了雄蟲的下巴,在他耳邊曖昧吹氣:「但我就喜歡你這樣好看的……」
洛嘉被擒住下巴,他想扭頭,發現對方力氣大的驚人。
正想不管不顧反抗時,對方輕輕吐出四個字,讓他愣在原地。
原本反抗的力道瞬間消散,雌蟲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洛嘉身體輕顫了一下。
洛嘉此刻腦袋有一點懵,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個名字的蟲,只有一隻。
他說的是……小嘉醫生。
但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震驚於在這裡遇到了伏驊,還是震驚能叫出這個名字的只可能是恢復了記憶的伏驊。
他有太多疑惑,但也知道不能在這裡表現出來。
所以繼續表現出羞憤難堪的模樣,越發堅貞不屈。
而在冥王身後的雌蟲眼神複雜地看著這一幕,這就是又當又立嗎?
他明明看到了剛剛被咬了一口的雄蟲眼中興奮了一瞬,轉而又表現地這麼不堪受辱。
真是個欠調教的()貨,要是換他來……
他太入神了,沒注意到伏驊看他的表情充滿了殺意。
嘭——
雌蟲被甩到了桌角,狠狠磕到了大理石尖叫,把玻璃杯打落一地,身上被澆濕了,捂著頭痛呼。
幸好他轉了下頭,不然眼睛就會直接砸在角上。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地上了。
「你的眼神太噁心了,是想被挖掉眼睛嗎?」兇惡的雌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雌蟲既不甘又恐懼,這是絕對力量的差距,剛剛這個瘋子真的想殺了他。
所以他果斷道歉:「對不起,大人,我不會再做愚蠢的事。」
其他蟲看到了這一幕,更加可憐雄蟲接下來的遭遇。
被這樣殘暴、瘋狂的雌蟲盯上,這隻雄蟲能不能有明天都難說。
他們這裡本來就是違法之地,沒有蟲敢報警,也不會有蟲伸出援手。
所以當雌蟲抓住美貌雄蟲的手腕將蟲從座位上強行拉起時,所有蟲安靜如雞。
洛嘉被拉得踉蹌了一下。
明顯無措的表情,慌亂地看向周圍,然而被他用求助目光看過去的蟲,都低下了頭。
雄蟲的目光從慌張恐懼變得絕望,最後幾乎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眼眶含淚被帶走。
經過樓道時的雄蟲還試圖向經過的蟲求救,一副馬上要被老頭子糟蹋的未出閣姑娘的慘狀。
直到雌蟲把他拉到四樓最裡面的房間。
嘭——
門被猛地關上。
原本兇狠暴躁的雌蟲突然臉色冷靜下來,伸出另一隻手捏了捏洛嘉變了樣的臉:「你是不是戲太過了。」
洛嘉聞言,眼眶淚水還在打轉:「你想對我做什麼?」
伏驊鬆開了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一把將蟲抱起,丟在了寬敞的沙發上。
洛嘉彈了兩下才穩住,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的布置,怎麼這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