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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

嚴晚螢:「那『純陽之子』也是星盤告訴你的?這回好像不太準啊。」

量子星盤是吧,根據用戶心情,選擇性靈驗。

呵呵,這星盤會的真多,可比什麼天師聖女、馬拉哥必神強多了。

聖女不敢說話,只能瞪著無辜的大眼睛。

金皇后見氣氛越來越尷尬,立馬跳出來打圓場:「行了行了!螢兒別再胡攪蠻纏。」

什麼叫胡攪蠻纏,她分明把神婆懟得啞口無言了!

但是金皇后的眼神分明寫著不耐煩,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立即發號施令道:

「此等邪術在後宮興風作浪,本宮不能容忍。來人,立即加派人手,圍住舞陽宮!」

嚴晚螢心中一沉,脫口喊出:「母后……」

「住嘴!你給我留在正陽宮,哪兒也不許去!」

完了,只怪她冒頭太多,這下金皇后給發「禁言」牌了。

******

悅書眼神複雜,目光遊走在段清州左手掌上,來來回回。

幾道破皮的血痕,大張著口子。

「少爺,您這是何苦啊……想當年你在校場習武,葛將軍都捨不得這麼打您。」悅書唉聲嘆氣道。

被先生打還算輕的,要是私闖禁宮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段清州思緒有些游離,只是盯著那幾道血痕,輕聲喃喃:「是挺疼的……」

當初那戒尺,也是這麼打在她手心上的。

她倒是一點兒沒有身為皇族的風範,一戒尺下去就齜牙咧嘴,眼角擠著淚花,難看得要死。

既然如此怕痛,還逞個什麼強。

「少爺,宮裡傳消息來了。」

悅書接了白鴿,看完鴿子腿上的信紙後,笑嘻嘻地湊上來:

「您猜怎麼著,三公主這一棒子下去,果然打草驚蛇。聖女自首去了,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段清州覷他一眼,而後緩緩問道:「天星要棄車保帥?」

「正如少爺所料。呵呵,尹妃娘娘哪裡是什麼『車』啊,分明就是一個隨時能丟掉的小卒子。」

段清州略略沉吟,迅速給出了指示:「悅書,你立刻派人到丞相府送信。就說尹妃娘娘被聖女天星陷害,誣告她是宮中幾起虐殺案的主謀。」

雙手沾滿血腥,還想脫身?

這一回,就讓尹家咬住你們,誰也別想全身而退。

******

舞陽宮。

尹妃瘋掉了。

闔宮的宮人們,都瑟瑟發抖地跪在院裡,目睹著尹妃的醜態,等待著皇后的裁決。

「什麼時候成這樣的?」

金皇后望著髮絲凌亂、笑容癲狂的尹妃,狠狠地皺起眉頭。

大宮女安泰俯首道:「回皇后娘娘,今早起來,尹妃娘娘就行為無狀了……」

這也太巧合了。

「純陽之子」事件無疾而終,本來已經告一段落,幕後主使應該想著息事寧人。卻不料尹妃已經陷進去了,不顧勸阻,依然繼續害死了第三個人……

他們是想要把這顆不聽話的棋子,儘快除掉啊!

嚴晚螢湊過來,在金皇后右邊附耳道:「母后,您真的覺得,聖女與此事毫無瓜葛?」

金皇后白了她一眼:「不是叫你留下嗎?」

嚴晚螢「嘿嘿」兩聲尬笑,厚著臉皮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兒臣當然得來了。兒臣還要使喚太子哥哥的獵犬,給母后找證據。」

金皇后沒有再追究,低聲道:「聖女不會有異心的,她是自己人。」

啊呸,神他媽的自己人。皇后麻麻啊,麻煩你睜大眼睛看看,你的上一個「自己人」搞出復活邪術,已經瘋在這裡了!

這裡恐怕只有你一個人認為聖女是「自己人」。

嚴晚螢默默地吐槽著。這時,一個牽著獵犬的太監便疾步跑了出來,語氣慌張道:

「娘娘,我們在一間屋子的窗台下,挖到了這個……」

一個鐵盒,上面布滿了奇怪而扭曲的黃色符文,那濃重到化不開的血腥味,從裡面絲絲滲出。

「打開。」金皇后拿帕子掩了鼻,幽幽道。

太監聽命,將那鐵盒蓋子掀開——

周遭響起一片低低的吸氣聲,她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被金皇后的一爪五指山,捂住了她的雙眸。

好像是什麼血腥之物。估計是尹妃殺害宮女,收集的「眼、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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