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內洛普冷笑:「那你打算如何?把我關起來,然後再給他發一封勒索信?你以為他真的會輕易答應你的要求?依我看,你怎麼不試著去綁架黑斯廷斯夫人?還可以要兩份贖金,怎麼,你怕黑斯廷斯勳爵會直接殺了你?」
聖-約翰聳聳肩,慢悠悠道:「你說得對,朗斯通可不是個容易妥協的人,畢竟他的秘密都沒讓他妥協,他甚至狠狠還擊了,所以我才想出了這個新的辦法,看他在不在乎他最愛的女人將會被賣到國外最低級的妓院裡去沒日沒夜地接客。」
佩內洛普咬緊了牙關。她知道克里斯蒂安確實不是個會被輕易威脅的人,但如果他真的知道她被綁架了……她不敢肯定他會不會冒這個險過來救她。
他畢竟是個正派的男人。
聖-約翰他輕輕地拍了拍手,兩名身強力壯的手下走了過來:「帶她進去,好生#039照顧#039我們的客人。」
佩內洛普被強行拉下馬車,拖向一座破舊的房屋。她拼命掙扎,但兩名壯漢的力氣遠超她,她根本無法掙脫。
她被粗暴地推入那座破舊的房屋,門口的陰影幾乎吞噬了她所有的希望。她心跳加速,意識到自己絕不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軟弱下來。聖-約翰和他的手下們顯然已經準備好了讓她留在這裡,她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威脅克里斯蒂安,逼迫他妥協。
房屋的內部昏暗且破舊,牆上掛著幾幅模糊的畫,空氣中瀰漫著霉味和塵土。佩內洛普的雙手被他們仔細扣在了背後,他們用冷酷的使人渾身發毛的眼神看著她,她儘量保持鎮定。
「我們可並不想傷害你,佩內洛普。」聖-約翰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他的語氣輕佻,充滿了挑釁,「但你知道,克里斯蒂安可從來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如果他不願意支付贖金,那你就得陪我在這兒呆上一段時間了。」
佩內洛普強迫自己抬起了頭,好可以儘量顯得不那麼軟弱。
她知道,只有表現出不屈的態度來,才有可能爭取到一絲生機。
「你不願意傷害我,也已經做得足夠過分了。」佩內洛普冷冷地開口道,「克里斯蒂安不會受你的威脅的,他並不在乎我,不會為了我給你錢。」
聖-約翰笑了笑:「你真認為他會不管你死活?你真以為他不會為你付錢?太天真了。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麼壞的人,如果他付了錢,我一定會放你走的。我已經差不多破產了,我也猜得出來是誰在暗中搞鬼。我想他是蓄謀已久,就等這個機會毀了我,我現在一定要讓他百倍奉還。」
佩內洛普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低下了頭,默默想著克里斯蒂安的面容。
「我得從你身上拿點什麼,好威脅他,你說我應該拿什麼好呢?拿走你的一根手指怎麼樣。」
在看到佩內洛普瑟縮了一下後,聖-約翰笑了:「還是不了,你有一雙美麗的手,而且我還聽說你是一位鋼琴家,我可還沒聽過你彈鋼琴呢。」
佩內洛普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聖-約翰:「他是個正直的人,而你卻是一個絕對的小人,你的所作所為終究會受到懲罰。」
聖-約翰的臉色一沉,他沒有回應她,只是揮了揮手,讓兩名手下把佩內洛普關進房間裡。
她被推入一間破敗的房間,木質的床架上覆蓋著舊布,空氣沉悶,光線昏暗。她四下打量,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安。這座房子讓她感覺非常不安,仿佛處於無助和絕望的深淵中。
她知道,克里斯蒂安如果不出面,她將很難逃脫這個困境。
兩名男子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佩內洛普坐在床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深知,只有保持冷靜,才有機會脫身。
「必須冷靜。」佩內洛普低聲自語,她感到一陣空虛和無助,但她不能再讓自己墮入恐懼的漩渦。
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房門再次被推開,聖-約翰帶著手下再次走了進來,他們的手中還搬著一台相機。
「你看,你已經處於無路可退的境地了,佩內洛普。我得讓你感受到什麼叫絕望,這樣他才會乖乖支付贖金,並保證什麼都不會泄露出去。」
佩內洛普默默低下頭,儘量避免與他的目光接觸。她知道,聖-約翰不會輕易放過她,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屈服。
隨著聖-約翰一聲令下,兩名男子再次向她走去,他們不顧她的激烈反抗,直接撕開了她的外衣,露出她精美的緊身胸衣,然後,他們又扯下她的襯裙,解開了她緊身胸衣上的系帶……
佩內洛普這輩子都沒有受過此等奇恥大辱,她出身高貴,即便多年來靠依附男人為生,也總是體體面面的。
想到這裡,她不禁落下淚來。
聖-約翰看著美麗的女人衣衫凌亂卻還在徒勞地掙扎的樣子,看得口乾舌燥的同時,也不禁生出幾分占有欲來。
她名義上到底是他的情婦,可他都還沒好好享用過她呢,怎麼可以讓這些粗笨的傢伙隨便觸碰她。
於是,他使喚他們別再那繼續藉機占她便宜,只是按好她,然後,又親自為她拍下了一張只著被撕裂的無袖寬內衣的狼狽照片。
目的達成,他便向著她走了過去。
佩內洛普畢竟早已看慣風月,自然明白他此刻究竟揣著什麼心思,她索性不管自己衣衫不整,拔腿就向著門口衝去,而他直接抓住了她。
「鬆開,混蛋,我寧願接待一個最骯髒的乞丐,也絕不會讓你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