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有些迷茫了。猶豫再三,一咬牙,還是決定先把信給了黎七。
「靜空師太,煩請看看,這封信的筆跡你可識得?」
黎知夏看了一眼便心中有數,祖父的字跡她自然認得,只是再細看卻覺得手腳發軟,險些站不住。
這信上的內容實在大逆不道,祖父竟……竟真的干下了這叛國的勾當?
皇上坐在上首,眼睜睜看著黎知夏這個前太子妃嚇得面色慘白,沒好氣道:「你這是什麼模樣?有話說話!不許隱瞞!」
黎知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皇上恕罪,我……認不出來……」
皇上沉著臉看她:「認不出來?確定不是你祖父黎相字跡?你好好看看,若有包庇,以同罪處之。」
黎知夏哆嗦了一下,發著顫道:「似乎……像是……祖父的筆跡……」
皇上挑了挑眉:「黎相的親孫女都這般說,諸位怎麼看?」
汝王率先開了口:「方才也討論過了,若是黎相叛國,同黨只能是姜國公。」
皇上扯了扯嘴角:「汝王叔所言極是。」
殿內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今日這早朝竟上成這樣子。
姜國公黨羽眼神愈發迷茫無助起來,所以,眼下要怎麼操作?難道要幫黎相洗刷冤屈?
黎半夏這才開了口:「皇上,祖父也不止一個孫女,可否容民婦一看?」
皇上抬了抬下巴,「劉大人,拿給她。」
劉大人立馬將信紙抽出來,遞到了黎半夏手邊,不知為何,他看向黎半夏的眼神里竟稀里糊塗帶上了些許期盼之色。
黎半夏接過信紙快速地看了幾遍,隨即揚聲道:「此信不是我祖父親筆,是有人模仿他的筆跡栽贓陷害。」
「哦?」皇上挑了挑眉:「是被模仿的?可有證據?方才劉大人以大理寺少卿的辨別筆跡絕活保證,此信乃黎相親筆,無模仿痕跡。」
劉大人垂首躬身,如今這莫名其妙的局勢,他發現自己竟是辯也不是,不辯也不是,索性直接閉嘴,縮著脖子當鵪鶉。
黎半夏:「此信雖極力模仿祖父筆跡,卻無法模仿祖父的心境。信中沒有避諱祖父雙親的名諱,民婦的高祖母與高祖父名諱中各有一字,幾次出現在信中,卻都未增減筆畫或用旁的字替代,以作避諱,可見模仿者終究只能模仿其形而已。」
汝王站起身,緩緩走了過來,問道:「哦,是哪兩個字?」
黎半夏作為後輩,自然也要避諱,無法直接說出高祖父母名諱中的字。
她指了指信中的一處,道,「這個字,還有這兩個字。」
汝王點了點頭,抬頭看向皇上,幫忙解釋道:「是珍字,還有華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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