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之細細解釋了這些日子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毫不避諱,連當日柳夫人下藥一事都沒有省略。
文氏臉上的不滿消失得一乾二淨, 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疼。
「你……你們這些日子受苦了。」
文氏忍不住拿出手帕拭淚, 聲音都哽咽起來了,倒是把黎半夏與周景之弄得有些手忙腳亂。
「娘,也沒他說得那般苦啦。」
黎半夏連忙安慰, 又略帶埋怨地掃了周景之一眼。嘖,這人賣得一手好慘, 瞧把她娘嚇的。
周景之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趕緊補救道:「夫人說得是。這些事並未傷及我們分毫, 我與夫人感情甚篤。」
黎半夏:「……」
文氏這才止了淚,朝二人看了過來,「我近來常常憂心,夜裡都睡不好。如今見景之這般人物,你們夫婦倆又相處甚好,我這心總算是落到肚子裡,夜裡也可以睡個好覺了。」
黎半夏知道自家母親素來柔弱, 不敢讓她太操心, 趕忙道:「嗯, 母親放心便是。」
文氏點了點頭, 又和周景之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如果說之前對周景之是十分滿意,如今這幾句話的功夫,滿意度竟是蹭蹭漲到了十二分。
黎半夏話都插不上一句,只能讓秋梨與春桃去拿著茶點過來, 母親今日勞累多時,說了這許多, 怕是早就又渴又餓了。
秋梨上了茶。
「夫人,這茶是姑娘特意給您留的,您試試。」
過了一會,劉嬤嬤從廚房提了一些小食過來。
「黎三夫人,聽夫人說,您喜歡吃酸爽可口食物,我做了些酸棗糕,您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文氏客客氣氣地接過了,嘗了一口,笑著贊了幾句,然後眉心微蹙。
「你們伺候得極為妥帖,只是這稱呼為何如此混亂?」
文氏說著,朝黎半夏望了過來。
「稱呼上你是如何定的規矩?」
稱呼?規矩?黎半夏一臉懵逼,她壓根沒功夫管這些。就隨意唄。
「怪我,當日你與你祖父做了主,我便真聽了你們的,直接撇下你回了你外祖家。」文氏又開始自責地落起淚來。
這一哭,又讓黎半夏有些招架不住了。哪怕文氏罵她一頓,她都不會這般無措。
「母親莫要自責。」黎半夏趕緊安撫道:「母親若是要立規矩,現在也不晚嘛。」
文氏這才止了淚,嘆了一口氣道:「罷了,你們今日也累了,先去歇著,我來與他們細說。」
秋梨與春桃縮了縮脖子,不約而同朝黎半夏的方向看了一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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