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白覺得也是,不過那支簪子一直放在他那裡也不是個辦法,便問,「你明天還會來這裡嗎,我明日正好將簪子取來還你。」
「我明日可能沒空,不過半個月後倒是可以約在這裡見面,屆時你在將簪子還我,如何。」
江臨白突然對上她眉眼彎彎的淺笑,腦子變得一片空白的下意識就點頭答應,「好啊。」
明黛見他呆呆傻傻的模樣,不免打趣上一句,「林員外郎不是要去送東西嗎,還不快些過去。」
「啊!多謝提醒!」江臨白適才想起正事,抱著懷裡的捲軸就匆忙跑去。
已經出落成個小姑娘的眠眠直到江臨白跑遠後,才狡黠地鑽出腦袋,「娘親你明日不是有空,為什麼還要和他約在半個月後再見面?」
「我都還沒問你,這個點本應該在國子監上課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沒有明說,自然是因為他像極了年少時的燕珩。
「還不是太傅教的那些太枯燥了嗎。」眠眠討好的摟著娘親的手臂,「娘親你這樣做,就不怕謝叔叔會生氣嗎。」
她在父皇去世後雖然很難過很難過,但是父皇已經走了,剩下的人還得要繼續生活,何況娘親年輕又漂亮,她和安安,平安們才捨不得娘親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就算生氣了也會自己哄好自己的。」明黛點了女兒的鼻尖一下,拉著她的手往宸安宮走去,「你今天的課業寫完了嗎,就來打趣娘親的事。」
——
回到家後,江臨白就將撿到的那支白玉珍珠簪翻了出來,腦海中又突兀地回想起她朝自己笑的場景,只覺得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了,簡直快得要不受控制。
不知何時進來的江小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仍在走神,忍不住湊到他耳邊,大聲喊道,「二哥,我叫你好幾聲了你都沒有理我,你在想什麼啊。」
「沒,沒什麼。」江臨白迅速將簪子藏起來,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
「我才不信,因為你就差把你有心事給寫在臉上了。」江小妹進來的時候正看見他對著一支髮簪走神。
那支簪子明顯是女款。
難不成二哥這個書呆子終於鐵樹開花,有喜歡的姑娘了!
不行!這個好消息她必須得要馬上告訴給爹娘他們聽才行,然後好去打聽她的未來二嫂是哪位。
江臨白還不知道江小妹將這件事傳到了父母的耳邊,只是覺得最近父母對他笑的次數更多了,嘴裡還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很快,就到了半個月後歸還簪子的當天。
江臨白想著這一次見面後以後說不定不會在遇到了,一大早就可勁的在屋裡搗鼓自己,落在江家人的眼裡,那就是要去見人家姑娘了。
也不知道他喜歡的是哪家的姑娘,那位姑娘是否能瞧得上他們家兒子。
精心打扮得像是一隻花孔雀的江臨白進宮後,遠遠地看見一個廣袖博帶,濯濯如春月柳的美男子如閒雲野鶴行走在御花園中,難掩好奇的問向領路的宮人。
「那位大人是?」那樣的長相氣度風華,定然不會是普通人。
宮人回道:「那位是謝尚書,謝大人。」
江臨白突兀地想到了上一次他們討論的話題,說謝尚書是攀上了太后才坐上的尚書之位,他卻不信,畢竟謝尚書也和他同是探花出身,還曾多次被他老師誇過驚才絕艷,滿腹經綸。
來到約定見面的地方後,江臨白便將一直放在袖袋裡的簪盒取出來。
先前一直想著早點將簪子還回來,但真將簪子還給她,想到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見面後,他的心裡莫名湧現出一絲煩躁。
他卻不知那抹煩躁因何而來,只想著要不要說他來得匆忙,忘將簪子帶來了。
宮人端著茶水點心過來,說,「江大人您稍等一下,太后娘娘馬上就來。」
「什麼太后,和我約在這裡見面的人不是宮官嗎?」眉頭蹙起的江臨白簡直是要被他的一句話給弄懵了。
宮人也有些茫然,仍是重複道:「約江大人在這裡見面的人確實是太后娘娘,奴婢並沒有弄錯。」
就在兩人都在懷疑對方是不是哪裡弄錯了的時候,因為有事耽誤了的明黛方才過來。
她這一次並非獨自過來,她的身後還跟著兩位女官,不變的是她依舊穿著件水綠色紗裙,發間簪著支白玉珍珠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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