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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就是不願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明黛猜出他是認出自己了,卻從未想過要承認,反倒是目露疑惑,「本宮並不認識將軍,更不知道將軍為何要將本宮誤當成別人,難不成將軍瞧見一個和你那位故人模樣相似的人,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上前質問嗎。」

聽到這,陳戾簡直是要氣笑了的一把拽過她手腕,盯著她的眼睛一瞬不瞬,「你敢說發誓之前和我們趕路的女人不是你,金寶不是眠眠,你和我表哥不是早就認識嗎。」

「夫人,你敢發誓嗎。」

「你給本宮放開!」明黛惱怒不已的想要將手甩開,「本宮不知道將軍受到了什麼刺激,但還是希望將軍不要將本宮誤當成別人。」

遠處的桃苒再也看不下去的走了過來,並護在娘娘面前,「將軍,你不要太過分了,沒聽見我家娘娘都說了不認識你嗎,為什麼你還要咄咄逼人。」

「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攔下我家娘娘,就不怕奴婢將此事稟告給陛下嗎!」

眼見周圍的宮人都圍了過來,陳戾也害怕此事傳到了表哥的耳邊,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先咽回肚子裡。

下次,等下次自己一定要揭穿她的真面目,陳戾心裡頭無不惱怒的想。

不過他前面來找她是有什麼事來著,此刻竟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宮裡頭最近倒是風平浪靜,但耐不住總會有人隔三差五的過來打聽,不過那些妄圖打聽的人都被關進慎刑司里,倒是嚇得不敢有人頂風作案。

轉眼間就到了為大軍們接風洗塵的宮宴上,明黛身為後宮之主自然得要和燕珩一起出席。

底下的大臣們雖對帝後之間的微妙氛圍感覺奇怪,但也沒有多探,更不敢在上奏讓其廣開後宮,要知道上個跳得最凶的御史大夫已經致仕歸家了。

坐於上首的明黛對於底下的歌舞興致缺缺,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杯盞。

同樣無心歌舞的燕珩卻將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有心開口要說些什麼打破彼此冷戰,但話冒到舌尖又突兀的按下了。

嘴唇翕動許久,手中銀龍酒樽都捏成酒餅的燕珩才憋出了一句,「是不喜歡太樂署安排的歌舞嗎。」

「還好。」明黛的口吻依舊是淡淡的,令人聽不出喜怒。

等歌舞過半,明黛便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離席。

她起身的瞬間,一隻骨指修長卻遍布厚繭的手拉過了她的手腕,垂眸間對上的是不過短短几日,連眼下都寫著烏青憔悴的一張臉。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帶回的那個姑娘,但是我和那位姑娘沒有任何關係,她肚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她是我養父母安陽王的女兒。」

明黛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斂睫垂眸,「陛下說好了,說好了可否讓妾身離開。」

她的一句話,也徹底將燕珩還欲解釋的話堵在喉嚨口,就連本想要挽留的話也卡住了。

很快,等宴會結束後,就有宮人來報,說是陛下喝醉了酒,一直吵著鬧著要見皇后。

「奴才們想要餵陛下喝醒酒湯,可是陛下根本不讓奴才們靠近,只怕是陛下想要見娘娘,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楊寶笑得討巧,「要是陛下知道娘娘去看他了,肯定會很高興。」

「奴才也知道陛下和娘娘之間產生了些許矛盾,但在如何日子也得是要過下去,娘娘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要為三位小殿下考慮。」

「本宮知道了。」明黛不得不承認楊寶不愧是他身邊的頭號狗腿子,連勸她的話都是軟硬兼施,生怕她不吃。

無論燕珩是真酔還是假酔,明黛都清楚的明白她必須得要去一趟。

若是不去,只怕帝後失合的消息,在今夜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不過她帶的不是醒酒湯,而是由自己親手泡的青梅水。

守在清合宮外的宮人見她來了,就像是瞧見了救命的稻草,「娘娘您可來了,陛下正在裡面吵著要見您呢。」

「本宮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端著青梅水過來的明黛走進殿內,本以為看見的會是一個喝醉酒後胡言亂語,要麼醉得嚀叮大醉的男人。

但都不是。

她見到的一個剛沐浴結束,周身瀰漫著清冽水汽,外衫松垮垮穿著,並露出大片白皙健壯胸口,精緻鎖骨的男人。

美人出浴,秀色可餐。

走到紫檀鑲螺鈿雲桌旁的明黛將端來的青梅水放下,說,「看來你是用不上我來送醒酒湯了。」

「我要是不裝酔,你怎麼會捨得來見我。」許是剛沐浴結束,連他偏低的嗓音都像是浸泡了水份後的梅子糖。

隨手將擦發錦布扔在地上的燕珩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低下頭,微暖的指尖撫摸上明黛的臉頰,「我知道我用錯了蠢辦法,更蠢得自以為是的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試探自己在你心裡的位置,但你也不能那麼輕易的將我判定了死局,連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覺得這樣的你太心狠,也對我過於殘忍了嗎。」他的尾音微微下拉,帶著顯而易見的委屈。

不習慣和他靠太近的明黛抿了抿唇,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極為認真的說,「我沒有生氣,但是僅限於在知道真相前。」

就算她不喜歡他,但是個人都會有占有欲,哪怕是對於自己不喜歡,但是已經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不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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