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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捏得刺疼的明黛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冷聲道:「我不信你說的那些話,你休想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

「嘖。」

「夫人若是不信,不如現在回去問你的好夫君,究竟是他主動送你到本王床上,還是本王派人將你給擄來的。」他口中的「夫君」二字咬得又重又沉,活像鐵石碰撞後的尖銳。

寒意瞬間浸透全身的明黛對上他戲謔的一雙眼兒,腦袋嗡地一聲跟著炸開。

周淮止,你誤我!!!

居住在安陽王府,現以府上女主人自居的許有蓉遠遠瞧見有一丫鬟拿著套嶄新的女子服飾急匆地的走遠,不由感到一絲奇怪,「站住,你這身衣服是要送到哪裡去。」

要知道府上從沒有女眷來做客過,就算是有女眷前來做客,也應該是由她來接待的。

丫鬟恭恭敬敬地回:「回郡主,衣服是要送到松硯院。」

松硯院是燕珩居住的院落,讓丫鬟送女人的衣服過去,一瞬間,許有蓉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這些年來,她百分之百肯定燕珩的身邊除了她,根本不會有其她女人靠近,那麼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會住在松硯院,還讓丫鬟送衣服過去。

許有蓉忍著怒火,咬牙切齒道:「將衣服給我,我送過去。」

「郡主,這恐怕不合規矩,若是讓王爺知道了,王爺定然會怪罪奴婢的。」

「本郡主讓你拿給我就拿來,聽見沒有。」

丫鬟猶豫了片刻,遂將衣服遞過去。

接過衣服後的許有蓉把它扔在地上,抬腳重重踩上,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膽敢勾引她的男人!

松硯院外伺候的下人看見許有蓉怒氣沖沖的過來,忙將人攔住。

「郡主,王爺正在裡面有事,你不能過去。」

「本郡主之前都能進去,為何現在就攔住我,別是你們藏了什麼心思。」

「景珩,你在屋裡嗎。」許有蓉聽著屋裡頭傳來的床帷搖晃間發出的咯吱聲,她將嘴唇咬破了皮,掌心都給抓爛了才勉強克制住推門進去的衝動。

「景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來找你。」

屋裡的明黛聽到院外傳來的聲音,就像是被擱淺在岸上的魚終於等來了雨水的澆灌,用力地推開屈膝入了榻的男人,「有,有人找你。」

也希望那個人能將他帶走,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在回來了。

燕珩不滿她在這個時候還要推開他,眉頭緊蹙,「無關緊要的人。」

「可是我看她喊得很急,你還是先出去看一下吧。」

「行。」燕珩很滿意她此時的乖順,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等我回來。」

不耐煩這個時候有人來打擾自己好事的燕珩陰沉著臉走出去,渾身上下散發的不虞氣息令人後頸生寒。

任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卻被迫中止的感覺都不見得會好受。

「有事。」

「是這樣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不是真的沒有腦子的許有蓉將父親傳給她的信遞過去,「這是我爹從西北那邊送來的信,我想著肯定很急,才不敢耽誤。」

得知是西北來信後,燕珩不敢掉以輕心的接過。

趁他看信,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後的許有蓉咬著唇,猶豫了一會兒,才決定朝那內室走去。

她倒是要看清楚,那個女人究竟生得有多國色天香才會勾引得景珩白日行歡。

明黛以為那人暫時不會回來,下床將被撕碎的衣服穿好,正準備翻窗逃跑時。

她聽見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以為是她回來了,但細聽腳步聲又不像,無論是誰,她都不希望對方看見她的臉。

在如何,她也是周夫人,是眠眠的母親。

「你便是勾引景珩的女人。」

重新躲回床上的明黛聽到許有蓉的聲音,想起了今日送到府上的請帖。

能在王府里自由出入的女人也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女人。

他都有了王妃,為什麼還要如此折辱她,就因為報復自己和他退過婚嗎!

這一刻,明黛對他的恨意達到了巔峰。

有對他的恨,也有對周淮止的恨。

許有蓉剛走到床邊,周淮止森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滾出去。」

手剛要伸到被子上的許有蓉的臉頓時變得又青又白,「景珩,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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