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像極了他們曾經的美好過往,冬日裡她喜歡在室外作畫,可是墨硯總會趁著她沒有注意時偷偷凍上,也是他不厭其煩的幫自己研著墨。
短暫的往事並不能讓明黛動搖片刻的心軟,心疼男人還不如心疼以後的自己。
明黛趁著他低頭研磨間,抄起邊上的鎮紙朝他後腦勺的百會穴砸去。
當她快要砸中時,手腕卻被一隻掌心粗糲的大手握住。
隨後她對上的是一雙充斥著恐怖惡戾的猩紅瞳孔,更多的是痛徹到四肢百骸,五臟六腑的痛色。
「皎皎,你想殺我!」
「你又一次想要殺我!」
他不止一次的想說服自己,之前她拿花瓶砸自己肯定不是故意的,只是因為自己先做錯後,嚇到了她才會這樣。
要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十多年的情誼,他們也相愛了十多年啊!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麼要將自己的一顆真心踐踏在地上。
他整個人呈現出的痛苦和憤怒,讓明黛心虛得不敢去看他的眼。
「景珩,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手腕被他扼住的明黛身體一僵,拿在手上的鎮紙落在地上,一縷寒氣直從腳底竄起,冷得她連牙齒都在打顫。
她沒有想到他會早有防備,說不定,他就是在故意試探的她。
「呵,信你。」漆黑的瞳孔中戾氣翻滾的燕珩攥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的腕骨給捏碎,溫熱的唇貼過她的臉頰,咬字如淬冰煉鐵,「相同的錯誤我犯過一次了,你以為我還會蠢得再犯第二遍嗎。」
「看來還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以為你和我一樣,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我對你的情誼。」
手腕被捏得刺痛的明黛慘白著臉,嘴唇翕動著否認,「我可以解釋的,我沒有。」
「景珩,你抓疼我了,你能輕點嗎。」
明黛自以為的示弱還沒成功,突然被他攔腰打橫抱起,闊步走到屏風後,豪不憐香惜玉的將她往床上扔去。
隨著淡青色垂穗帷幔落下,遮住影影綽綽月色朦朧。
在他欺身壓下的那一瞬間,被扔到床上的明黛都駭然得忘了反應。
直到她的雙手被他桎梏住高舉過頭頂,他另一隻手沿著繡著蜀蘭錦紋的領口,粗魯的扯開她的外衣,露出內里繡著海棠花的豆綠色肚兜一角,腦子轟隆一聲炸開,掙扎著抬手朝他的臉抓去。
「燕景珩!你瘋了是不是!」
「瘋,就算我瘋了,也是你明黛逼瘋的我。」並不躲閃的燕珩的臉上當即被撓出了幾道血印子,殷紅的鮮血滴落在唇瓣上,更襯得他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兇狠,惡戾。
「你一直想要離開我,不正是因為你還有別的後路嗎,我現在把你的後路都給斷了,讓你不在有旁的選擇,可好。」男人粗糲的掌心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摩挲著她溫熱的皮膚,軟綿的觸感,連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灼熱起來。
夏日穿衣本就貪涼愛薄,何況是被他用力的撕扯後,堪堪連遮體都要做不到。
清冷的嗓音染上怯和顫的明黛的眼裡蓄滿了淚花,像只絕望又無助的折翼蝴蝶,「景珩,我求你,你不要那麼對我好不好。」
「你求我,我當時求你不要說和我散了的時候,你又是怎麼回我的,你將我對你的感情又當成了什麼。」燕珩屈腿半跪在她身前,一隻手去解他銀環玉飾的腰封。
「與其讓我日後看著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我寧可將你擄了去,和我成為一對怨偶。」
「你混蛋!你無恥!」
在他的手探入衣服里的那一刻,絕望得連牙齒都在槲觫的明黛抬腳朝他下半身踹去,「你是不是真的要毀了我,你才甘心!」
「你現在只是一個被通緝的亂臣賊子,你是不是非得要我和你過著東躲西藏,吃了這頓沒下頓,活得像只見不得光老鼠的日子啊!」
臉上血痕凝固的燕珩神色一僵,隨後像是燙到一樣收回手,扯過薄被蓋住她的身體,眸光沉沉,「如果你是擔心會失去現在的榮華富貴,我可以向你起誓,你的生活絕對和在上京里沒有兩樣,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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