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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寶第一個不贊同,「不行,要是我們走了,到時候你想對世子不利怎麼辦。」

「我比誰都希望阿珩能快點醒過來,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走,你們另請高就。」說著,林婉娘抬腳就作勢往外走了幾步。

「阿珩都昏迷不醒了那麼多天,要是在不醒,誰知道他的身體會不會出現不可逆轉的危害。」

楊寶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多日的世子爺,咬了咬牙,狠狠心一剁腳,「我在門外守著,你要是敢對世子不利,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回應他的是林婉娘的一聲冷笑。

隨著房門被重重合上的瞬間,林婉娘疾步走到床邊。

看著躺在床上,即使在病中依舊不掩桃梨穠艷,氣質尊貴的男人,喉嚨不由跟著發緊,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顫慄感遊走在四肢百骸,隨後入侵到血液里。

那天他對自己的羞辱,她可是記仇得歷歷在目!

此間連呼吸都急促的林婉娘將藏在袖袋裡的陶瓷罐子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眼睛裡纏滿著狂熱。

爺爺遺留下的小冊子裡寫了,只要將這枚蠱給對方種下,他醒來後的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會是她,並會深深的為她著迷。

哪怕他有著在心愛不過的女子也沒用,中蠱之人不但會忘記他心愛的女人,還會到了聽到她的名字就心生厭惡的程度。

有什麼能比這個更羞辱,折磨這一對昔日的恩愛情侶。

林婉娘的眼睛貪婪的掃過房間裡的甜白釉花瓶,價值萬金的書畫,紫檀木桌上擺放的一排紫金毛筆,還有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

很快,這些不但都會屬於她林婉娘,她的身份也會變得貴不可言,更能將明黛狠狠的踩在腳下。

要讓她徹底明白,就算她是貴女又如何,她依舊鬥不過自己,要不然快要和她成婚的未婚夫為什麼會丟下她,選擇和自己成婚。

暢想著將明黛狠狠踩在腳底下的林婉娘來到床邊,先是取出匕首,忍痛在手腕上劃出一條血痕,然後將血滴到漆黑的陶瓷罐上。

冊子上說,下蠱之人得要用自己的鮮血餵養七七四十九天後,就能讓中蠱者對下蠱者徹底離不開,一旦離開就會承受萬蟲噬心之苦。

但她的時間沒有那麼多,便決定先種下,剩下的七七四九天再將自己的血混進他的吃食里,好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

等血滴得差不多了,才用匕首一點點的劃開邊緣的紅泥。

隨後迅速的將打開的瓦罐口對準著她劃破的,燕珩的手腕扣去。

結果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她的手腕猛地被人用力攥住後,狠狠的甩她地上。

被甩倒在地的林婉娘對上的是一雙陰戾,暴怒的眼睛,以及令她頭骨生疼的一句——

「這一次,又想給本世子種下什麼噁心的東西!」

第32章 相親

林婉娘看著醒來的燕珩, 瞳孔愣怔,嘴唇翕動得忘了反應。

他不是病重得醒不過來嗎!

難不成他們都是在騙自己,剎那間被恐懼包圍的林婉娘顧不上摔倒的疼痛, 雙手雙腳並用著爬起來就往外跑。

還沒等她跑出去,膝蓋骨被人重重一踹後,她清晰的聽到了骨裂的聲響, 緊接著一陣劇疼傳來讓她跟著撲通跪下。

而後, 她聽見那道猶如惡鬼索命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 近得她甚至聽見了死亡的倒計時。

「看見本世子醒過來, 很驚訝嗎。」眉宇間充斥著冷戾的燕珩抬腳碾上她的手指,反覆用力,扯唇冷戾一笑, 「相同的招數, 你以為本世子會上第二次當嗎。」

一開始的燕珩在醒來後並未感覺到任何不對,唯獨奇怪自己對所謂的救命恩人恐怕一見鍾情了。

至於楊寶說自己有一個未婚妻,還有三個月就要舉辦婚禮的時候,只覺得煩躁和沒由來的噁心, 他可不想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特別是在聽到那位未婚妻還是桃李滿天下的明太傅之女時,眉心跟著浮現一層忌憚。

本來那位就開始懷疑他的身世了, 要是自己真娶了位列三公之一的明太傅之女, 只怕不到婚禮當天就會突發意外。

就連這一次的剿匪中遭遇埋伏後墜崖, 恐怕也是那位的手筆。

要不是他命大, 只怕真的回不來了, 他對於害自己險些喪命的未婚妻也沒有了任何好感, 特別是楊寶還整日在耳邊不斷念叨著那些, 自己從未做過的事, 他心裡對於那個叫明黛的女人更是厭惡非常, 一度到聽了名字就生厭的程度。

笑話,他堂堂一個安陽王世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怎麼可能像一條狗一樣追在一個女人的身後整整十年。

還會為了她一個笑靨燃放了滿城煙花,冬日裡引溫泉水提前催開桃花,連夜跑死三匹快馬,只為給她摘來最新鮮的嶺南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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