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陪着他静默了一会,连北道:“想开点。”
元续:“?”须臾,他笑了一下,“自然想得开,他们哪知道,四千年后,人们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他的信息,又给他建观立庙了。”
溪煜道:“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元续道:“不是说那个人在这里吗?我是想过来把他带走的,他的病拖不得多长时间了,一定要治。他人呢?你们没有找到他吗?”
“可惜。”连北道:“晚了一步,人已经被带走了。”
“元续?”元续左右张望起来,“我们现在去追他来得及吗?你们看到他往哪里跑了吗?我们抓紧时间应该能追到吧!”
“追到了也不能如何。”溪煜道,“若是他死不承认,我们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连北道:“那你的意思是?”
溪煜道:“让他主动说出来,听你描述,他应当不是一个十分能沉得住气的人,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激他主动说出来?”
“让他主动在我们面前路出马脚,再也演不下去。”
元续低头思考:“让我想想,好像的确有一个,他总爱和我对着干,或许我们可以从这入手。”
简单商讨一阵后有了大致的想法,元续与他们挥手告别去提前做准备,而他们下山去找白富美,询问陈智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两人上山路走的如飞,下山就跟老年人散步一样,没走一步都要晃个两下,太阳日出东方,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明晰起来,两个人莫约还没有走出一里地。
感觉差不多了,溪煜立马转身,拍了一下连北的背道:“我们往回走。你知道我为什么走那么慢吗?”
连北道:“我以为你想看日出。”
溪煜翻了个白眼,道:“看什么日出,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天过去,基本什么进展都没有吗?”
连北道:“为何?”
溪煜有些怨念地呼了一口气:“因为根本就没听到几句实话啊。”
回到原点,两人站在古槐树前的时候,溪煜顿了一下脚步,道:“你说我若是劈开了这棵树,他会不会有所感应?”
连北揶揄道:“你还会怕他杀回来吗?”
“不怕”溪煜道,“我道期待他杀回来,那样我就知道,他刚才是故意引诱我劈开还是掩盖真相让我快些离开。”
连北点头:“以免有人说你做事冲动。”
“你明白就好。”溪煜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指挥起连北道:“从那开始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