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對他裝模作樣。
亦或者是想要靠著三言兩語,給那個勾搭他的野狗遮掩?
想到這里,席成御眼底暴虐的情緒,幾乎再也無法遮掩,抬手便要直接將喬沂的襯衫解下。
然而喬沂兩隻手都緊緊護著領口,目光警惕,聲音急促,「席成御,你別逼我恨你,到時候大不了捅死你,我再自殺,我活不好,你也別想活,咱們一起死!」
「你要是想,我們現在就能死在一起。」席成御喉嚨干啞,看著喬沂死死護著領口,以及言語中近乎死亡威脅,目光中划過一抹異色。
他倒沒有懷疑其他,不過是喬沂護的越緊,越說明襯衫底下的,他越不想讓他看到。
會是什麼呢?
玩的太花痕跡太多,不敢讓他看到?
席成御目光冷沉,低頭直接懲罰性地咬住了,身下掙扎不停青年的唇瓣。
灼痛傳來,舌尖嘗到了滿嘴的血腥味兒,憤怒和秘密即將被發現的慌亂,讓喬沂報復地,直接狠狠咬住了席成御的舌尖,用力到牙齒合攏的時候,齒關都在發酸。
尖銳的疼痛感自舌尖襲來,然而席成御卻根本沒在意,血腥味和疼痛,反倒是讓他身體和靈魂更加趨於沸騰,同時手下用力——
刺啦!
布料裂開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喬沂瞪大了眼睛,同時用雙手去掐席成御的脖子,指甲都陷進了席成御的脖子的皮肉里。
近乎不要命的打法。
席成御眼底幽暗。
所以就這麼不想讓他看,不敢讓他看?
那他偏偏要看呢?
席成御冷笑的低頭,隨即愣在了原地。
好一會兒才僵硬地抬頭,死死盯住了眼睛通紅看著他的喬沂。
「你胸口怎麼回事?」席成御嗓音沙啞。
那樣柔軟的存在,很顯然並不是屬於男人的身體特徵。
「呵呵,我變性的,你滿意嗎?」喬沂咬牙切齒,張嘴冷笑。
然而喬沂這話一出,席成御卻徹底證明了心中的猜想。
「你是女人對吧?」席成御喉嚨咽了咽,好一會才手指略微有些顫抖的去解喬沂的褲子,試圖繼續驗證些什麼。
只是這一次他卻並沒有像先前那樣繼續壓制著喬沂,所以理所當然得直接被反抗的喬沂一把掀翻摁在了床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密閉的房間裡迴響,耳朵都仿佛傳來了轟隆聲。
疼。
但,也爽。
看在騎他身上,雙眼冒火,死死盯著他,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的女人。
席成御卻覺得心頭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嘴角甚至壓不住地翹了起來。
喬沂不明白為什麼打一巴掌還給人打笑了。
可能是打通透了。
冷笑了聲,喬沂直接去脫席成御的衣服。
「你想做什麼?」席成御好整以暇,動也不動,任由喬沂動作,甚至還在某些時刻抬手抬腿,方便喬沂動作。
「呵呵,看你這麼喜歡挨巴掌,給你玩點有意思的。」喬沂將衣服脫的差不多,轉頭就去雜物間拿了捆兒繩子,又去工具箱裡找了把剪刀,這才重新回到了臥室。
回來就看到了,席成御已經將他先前給他留的那條內褲,也一併脫完,整個人就那麼躺在被子上,絲毫不帶遮掩地等著他回來。
「別動。」喬沂將繩子繞過席成御胸口,將男人的兩隻手都綁在身後,隨後又繞到身前,在腿上繞了幾圈,又在腳踝處收緊。
喬沂沒學過綁人,最後結尾的時候甚至打了個蝴蝶結。
「阿沂喜歡這個?」席成御目光看向自己身上綁著的粗糙的麻繩。